深啊。” 陈时康不由得吞了下唾沫,然后结巴着问:“所……所以说,宋冉她……她已经死了吗?” “可能性很大!”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她的住址吗?” “她在市里的房子是我给租的,租期一直到年底,如果她没搬走的话应该能在那儿找到她的!”陈时康回答说。 “你有那房子的钥匙吗?” “没有,我跟她提出分手的时候就把钥匙扔给她了,就是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算了,无所谓,现在带我去她房子那看看。” “我也要过去吗?”陈时康惊讶地问了句,似乎是在害怕。 我点了下头,然后解释说:“她怨的是你,你如果不跟去很可能她压根就不会出现了,而且要消除她的怨念也必须要你在场才行。你肯定不想隔三差五就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骚扰你吧?鬼这东西,就算搬家也躲不掉的。” 陈时康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看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陈时康到了他给宋冉租的房子门外。在出发之前陈时康特意给宋冉打了个电话,自从上个月他跟宋冉闹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拨打过那个号码。不过宋冉的手机已经停机了,这个结果也让我进一步确认宋冉出事了。 陈时康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宋冉的名字,但房子里始终没有人回应。 我示意陈时康不用敲了,然后我从百宝包里拿出了一个钥匙夹,再从里面拿出了四把万用钥匙挨个在门锁上试了下。试到第三把时门锁被打开了,我戴上手套轻轻推开门进到了屋子里。 电灯开关就在进门旁边的墙上,我开了灯,屋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阴气,家具桌椅也都整整齐齐,只是地上、桌上都蒙了一层灰,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我在屋子里简单转了一圈,还特意去看了下衣柜。 衣柜是空的,屋子里完全找不到跟宋冉有关的任何东西,很明显她已经搬走了。 “你有她朋友或者家人的电话吗?”我问陈时康。 陈时康皱着眉摇头说:“我只知道她老家是松乡县的,好像她妈在松乡的保险公司上班。对了,我在她妈那买过一份保险,通过保险公司没准能联络到宋冉她妈。” “那今天就到这,你回去联系一下,等确认了宋冉家的住址之后立刻告诉我。”我吩咐说。 “这没问题!”陈时康答应得很痛快,“之后大师您是准备去松乡吗?” “嗯,这个必须要跑一趟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跟着您一起啊?” “你去的话当然是最好的了,当然,你如果实在是害怕那就算了。”我说。 陈时康明显有些犹豫,但在一番心理斗争之后他还是下了决心说:“我跟您一起去,我还是得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而且……而且我也不想总被鬼纠缠,这实在有点吓人。” 第二天上午9点,陈时康的电话打过来了,经过几番周折他总算是要到了宋冉老家的地址,我和他也立刻动身赶去了松乡县。 到了县城我们边走边打听,很快我们就在幸福路副食店的后身找到了宋冉的家。 她家住的是平房,外面的院门紧紧关着,平房的所有窗户也都从里面有纸糊起来了。 我用力摇着院子外的铁门,并朝着平房喊:“有人在家吗?我是宋冉的朋友,最近一直也联系不上她,所以就过来瞧瞧。请问宋冉在家吗?” 我在门口这喊了足有十分钟屋里也没个动静,倒是把旁边住着的一个老太太给喊出来了。那老太太探出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开口。 我让陈时康继续在宋冉家门口喊着,而我则去找旁边屋的老太太聊聊。 老太太见我往她那边走了,她也走了出来,并且神神秘秘地把手拢在嘴边对我说:“你们快走吧,他们全家都不太对劲了。” “怎么个不对劲法?”我配合着小声问。 “他们家每天早晨都往外扔头发,一大袋子一大袋子的扔,正常人哪来那么多头发啊?还有,他们家的人那脸色可不好看,都绿了,看着跟死人似的,我儿子都让我赶紧搬走呢,我劝你们也快走吧。” 老太太刚说完,隔壁宋冉家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一个50多岁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并且一直瞪着跟我说话的那个老太太。 老太太被吓得一缩脖,然后转头就跑回到自己家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我打量了一下那个中年男人。 跟老太太描述的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