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的宵小毛贼却不是太多。 李擎苍心里正纳闷间,却见那女子已转身匆匆追赶另一辆靠近的铁皮车厢,跑动中犹自不忘挥手向他致谢。 李擎苍转眼看看那坐在地上的偷儿,那小偷倒也并不惊慌,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充满怨毒之意。 李擎苍自是不会在乎这偷儿的目光威胁,既然事主都不追究,他也不好多事,正待转身离去,转念一想,这不刚好送了个现成的活口来吗,自己对这世道一无所知,大字不识几个,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恰好可以问问这偷儿这时代的一些民情风物,制度章程,哪里可以找些体面的事情来做? 也不必担心自己问题提的荒谬,偷儿如何看待自己,如果这偷儿不识相,老拳相向之,也不算欺负良善。 主意一起,便走向那偷儿说道:“喂!起来吧,我也不抓你,问你点事,便放你走,你看如何?” 不曾想那偷儿却是颇有脾气,将脖子一扭,脸撇向一边,留了个后脑勺给李擎苍,竟是对李擎苍不理不睬。 李擎苍也觉得有趣,左手一伸,已抓住这小偷的后颈,拇指摁在他大椎穴上略一使力,那小偷顿时全身酸麻,已被李擎苍拎了起来。想使力挣脱,却是手足绵软,动弹不得,心下一急,脱口高呼道:“豹子,你还不快来揍他,这呆逼要抓老子。” 话音未落,只听得身后脚步声急促响起,李擎苍侧目望去,刚才在那车厢门口堵着那女子的疤面青年已急冲过来,左手上捏着个寒光闪闪的小铁片儿向李擎苍脸上狠狠划来。 李擎苍右手一伸,已掐住那疤面青年的手腕,稍稍一扭, “咔哒”一声脆响,那疤面男手腕已经脱臼,铁片儿也掉落在地,这家伙倒也硬气,虽然痛的脸色煞白,脑门上青筋直跳,却还是不吭一声,只是挥着右手乱打,举足乱踢,可哪里挨得着李擎苍分毫。 见他倔强,李擎苍手上用力,捏住他手腕麻筋,这疤面男浑身骨软筋麻,也被李擎苍拽了过来。仿佛老鹰抓小鸡般一手一个,将这两人捏得是动弹不得。 那白脸儿见状,知道遇见了厉害角色,不由得服软说道:“朋友,有话好说,别动手。” 李擎苍看看地上掉落的寒光闪闪的刀片叹道:“我说你这俩小贼,怎地如此不识抬举?好生与汝等说话,却非要小爷我动手,你俩手足健全,却不思劳作,光天化日下却要行这宵小所为,而且心思歹毒,手持利器,说不得,小爷我要替汝等父母好好管教一番。” 这一大堆酸话冒出,只听得这两贼迷迷糊糊,好似回到了古代遇见了除暴安良的大侠。 那疤面男性子急躁,开口说道:“你别说那么多,我们听不懂?今天我们认栽,你想打就动手,想敲竹杠就明说,我俩身上钱你都拿去。” 说完头一仰,眼一翻,一副随你怎样,老子却是不服的光棍表情。 李擎苍脸色一沉道:“我只想问汝等一些问题,打你们作甚?” 那白脸儿心里想 “我日泥妈,什么汝等我等?这他妈哪儿冒出来的怪胎,讲话怪里怪气的,跟他妈文言文似的。” 疤面男心里却想 “这呆逼讲话跟他妈古代人似的,一套套的酸的恶心。还好意思说不打,老子手都被你扭断了,我日泥妈!”只是这话两人均不敢说出来,只是各自在心里发狠罢了。 见这俩人神色愤愤,犹自不服的表情,李擎苍本欲手上加力让这俩人多吃些苦头。 却听白脸儿说道:“朋友,你要问就问吧,可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