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弯腰就想去解海如玉的裤子。 憨哥也紧盯着海如玉的腰间,只等待会儿春光乍泄。 豹子见时机成熟,三人互使眼色,同时串起。 小孟和豹子两人对付身材高大的憨哥,张班长一人对付那身形消瘦的猴子。 猴子一见解放军挥拳朝他击来,急忙后退招架,瞟一眼憨哥,只见刚刚那个叫撒尿的的小子和另外一个脸上有疤的家伙两个人正联手攻击他,便知道上当了,后悔怎么把枪背起来了,这枪端在手上一梭子就把这些人突突了。 可是这拼命的时候怎么容得他胡思乱想,两人交手几招后,猴子小腹突然一痛,原来是张班长一个蹬腿踢中了他,猴子一躬身,整个人像只大虾一样。 接着张班长一个漂亮的上勾拳,打在猴子的下巴上,猴子的身躯又立刻挺直,脑袋高高后仰,人已经开始迷糊,眼前金星乱冒,张班长见猴子已经被打的七荤八素,更是毫不客气,一个直拳打在猴子的喉咙上,打的猴子像只被阉了的公鸡一样,发出一阵咯咯的怪声,然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边张班长完胜收官,那边小孟和豹子却险象环生,那憨哥看上去一脸憨像,但是却力大如牛,兼之身强体壮,抗击打能力很强。 小孟和豹子还是依照以前混江湖的合击之术攻敌,只见小孟一弯腰搂住憨哥的粗腰往后便掼,豹子则挥拳痛击憨哥面门。 但小孟一抱住憨哥的粗腰,心里就暗叫不妙,只觉好像抱住了一根柱子,哪里撼得动分毫。 豹子一拳击向憨哥面门,憨哥把头一低,用顶瓜皮接了豹子一拳,豹子只觉得好像打在石头上面,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憨哥晃了晃粗腰,想把小孟甩开,不料小孟抱得很紧,硬是没有甩掉。 憨哥大怒,抬起右手,用胳膊肘狠狠向小孟背上砸去,只一下便砸的小孟口吐鲜血,不由得松开双手,扑在地上,憨哥见砸翻了一个,一抖肩膀,取枪在手便要开枪。 豹子大惊失色,情急之下脱口吼道:“老大说了,不许伤人!” 憨哥本来就不太聪明,被豹子一吼楞了一下,反问道:“那你打我怎么办?” 豹子见他憨里憨气的,指着小孟说道:“我只看见你打他。”憨哥大屈,辩解道:“你个瓜娃,咋乱讲话里?明明是你们先动手地。” 豹子说:“他都吐血了,就是你打的,待会老大来了,看你怎么说?” 憨哥心里觉得这话有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大怒之下举枪对着空处放了一梭子。 考古队众人听见枪响,都吓得打了个激灵,豹子也愣住了,憨哥放枪后,也想明白了,开口骂道:“你个瓜娃,糊弄谁呢,蹲下,再动老子打死你,你他妈想反抗,弄死你老大也不会怪我。” 憨哥话音未落,背上忽然顶上一根硬物,传来一声警告“把枪扔了,不然打死你。”憨哥斜眼一瞥,只见猴子晕倒在地,背着的枪不见了。 原来张班长已经把猴子的枪抢下,趁着豹子忽悠对手的时候,转到憨哥身后,控制住了局面。 憨哥见同伙被打倒,枪又顶在身后,无奈下只好把枪一扔,束手就擒。 张班长要其蹲下,然后要豹子和小孟解下他俩的鞋带、皮带,将二人牢牢捆好。 绑好后,豹子才拍拍胸口,抹了把头上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这家伙脑袋有点拎不清,刚刚可把老子吓死了。” 憨哥听豹子说自己脑袋拎不清,又不服气了,辩解道:“你才脑袋拎不清,你们撒赖,玩阴的,我不服!” 小孟照着他踹了一脚,说道:“不服你来咬我呀!”几人对这浑浑噩噩的憨哥倒没什么恶感,但是看见那还昏迷的猴子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小孟冲过去照着这家伙头脸裆部狠狠的乱踩,压着嗓子骂道:“日你.妈,你个呆逼,要老子尿裤子上,听见美女要方便就他妈心急火燎的,还想占我大嫂便宜,老子弄死你个小.逼养的!”豹子也跟着用力乱踢。 张班长怕这家伙被踩死,连忙将两人拉开,这时猴子他们身上的对讲机发出人声,“猴子,憨哥,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 张班长捡起对讲机却不回答,任由对方呼叫,示意豹子他们赶紧去解救其他被绑的人员。 自己则拿着枪守在墓道的石门处,手电往里一照,却见沙子已被清空,里面空无一人,玉石的墓门反射着电筒的光芒,一片冷冷的白光映得墓道中阴森森的,墓门前有一个地洞。看来这伙人都到地洞里去了。 海如玉几人手忙脚乱替大家割绑手的胶带,心里都知道墓道里的盗墓贼肯定会出来查看,当务之急是赶紧到地面上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