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她,手紧贴着她骨感秀丽的玉背,任由这位道门的白裙小师姐闭着迷离美眸索吻,可他没想到,楚楚犹不知足,呵气如兰道:“你是我的徒儿,要守我的规矩,但……你的手可以不规矩一些的。” 那一天,作为师父的楚映婵给他上了一课——规矩。 之后,林守溪青出于蓝,也让楚映婵叫苦不迭,这位秀外媚中的仙子大人也终于明白,自家徒儿对付她根本不需要一双手,有时只需要两根手指。 他平静地回忆着这些,往事也在心中酿成了酒。 窗外阴云散去,恰好有月光穿透窗,投射落到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了宫语的眼眸,她的酒不知何时醒了,此刻正交叠着双腿斜坐在椅子上,淡笑着看他。 她的黑裳依旧酒气迷离,她的眉间依旧弥漫醉意,唯有那双秋水长眸却是清澈的,仿佛能一眼洞穿他的心事。 “在想谁呢?小禾还是小映婵?嗯……为师猜猜。”宫语的手轻轻摩挲过木制的椅背,如在品味世上最好的丝绸,她想了一会儿,说:“是楚楚吧。” “你怎么知道?”林守溪问。 “你想小禾的时候和想楚楚的时候,脸上的笑是不一样的。”宫语说。 “怎么不一样?” “我哪说得清,你自己体悟吧。” 宫语懒得多言,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没入长发之间,轻轻揉着脑袋,缓解着醉醺醺的酒意。 “师祖很了解我?”林守溪忍不住笑了。 “与你同行这么久,不了解都难。”宫语说。 “但我却不了解师祖。”林守溪说。 “哦?” 宫语睁开一线眸子,瞥了眼他,复又闭上,她轻轻翘起玉足,此刻的她一条腿套着冰丝长袜,另一条腿儿则是赤着的,层次分明,各具其美,她轻轻晃着玉足,说:“你是哪里不了解我呢,又想怎样来了解我呢?” 林守溪静默了会儿,说:“徒儿想知道,师祖原本就是这样的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样?” “嗯。” “你是觉得为师轻浮放荡么?”宫语一边说着,一边将腿儿直接搭在了他的膝上,她看着林守溪窘迫的模样,咯咯笑个不停,也分不清是醉是醒。 笑了一会儿,她才问:“那你觉得,师祖是怎样的人呢?清冷?高傲?强大?漂亮?” “嗯……”林守溪轻轻点头。 “那是世人眼中的我,你是我的小徒孙,你看到的我,怎能与世人混为一类呢?还是说,你见到了这样的师祖,觉得很失望呀。”宫语微笑着问。 “不是失望,只是……”林守溪看着膝上的玉足,回避了视线,却又觉得躲无可躲,最终只好与宫语对视,“只是徒儿觉得,师祖对我,好像……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宫语静静地问。 “我说不上来,师祖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林守溪说。 “看来是为师把你宠坏了。”宫语再度噙起一丝笑,她想了想,说:“为师之前还做过许多事,许多说出来你或许会生气的事。” “什么事?” “我让楚楚独自开宗立派,实际上就是为了让她收你为徒,将你们撮合去一起。”宫语说。 “师祖为何这么做?”林守溪虽早就猜到了这个,此刻听她亲口提起,还是觉得吃惊。 “原因很简单呀,因为楚楚从巫家回来之后生了心障,还是恼人的情障,楚楚是我的徒弟,做师父的自当帮她破障,破障就必须从你入手,彼时我听小禾讲了你们生离死别的场景,猜到大概了,我原本有些犹豫,但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