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继续追,你们一定要救救我。”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掳走你?”林守溪问。 殊媱一愣,旋即轻声问:“你们.....会吗?” 小禾白了她一眼,没有多言,只是问:“你想我们怎么救你?” “带我回大雪王宫,回到那里就安全了。”殊媱说。 大雪王宫...... 林守溪确定此人是殊媱无疑。 “殊姑娘会支付什么报酬呢?”林守溪问。 问完之后,殊媱露出了微惑之色,小禾也用鞋尖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下。 林守溪立刻明白,真国之人不使用姓氏,所以并不存在殊姑娘这种叫法。 “这是我们宗门的古礼。”林守溪面不改色地解释了一句。 殊媱琼鼻轻动,弱弱地嗯了一声,也未多问,只是闪动着那双单纯的眼睛,说:“只要是我能给的,什么报酬都可以。” “什么报酬都可以?”林守溪确认了一下。 “嗯.....”殊媱低下头,纤细的手指将粉裙绞出了烦恼丝。 林守溪低头思忖。 小禾蹙眉看他。 殊媱见状,心安了些.....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呢,看样子只不过是另一个觊觎玄王血髓的蠢人罢了,既然进入了她熟悉的领域,那色诱、勾引、偷情、开膛破肚自然也手到擒来了。 但她并不知道,林守溪只是想要一处可以暂时安身的地方,顺便让她帮忙找慕师靖。 “好,我们答应你。”林守溪点头。 ..... “这位姐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色这般差?”殊媱双手绞在身前,小心翼翼地看这位雪发少女,问。 小禾的确生病了。 她与林守溪从海潮中上岸后,脑子便疼得厉害,倒不是真正的头疼,而是灵根在隐隐作痛。 在神山的时候,她的预见之灵根偶尔也能看到些画面,但那些画面大都遥远模糊、意义不明,抵达真国之后,在这个以灵根为主的国度里,她的灵根也在蜕变—这种痛是蜕变前的阵痛。 小禾也不知道,蜕变之后,她的预见之灵根会变成什么样。 这一路,他们一直在寻找慕师靖,但那小妖女似乎流落到了很远的地方,哪怕是湛宫与死证的联系都被暂时切断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遇到坏人。 “嗯,这巨人来得突然,受了点伤。”小禾说完,补了一句:“但无大碍。” “姐姐好好养病,我宫内有许多丹药,若姐姐需要,尽管开口。”殊媱点头。 小禾颔首。 殊媱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诱人的后背,心中几次生出了动手的欲望。但她克制住了,她知道,眼前的两人定身怀秘密,秘密的价值一定比单纯地杀死他们要高得多。 “你为什么要跟在我们后面。”林守溪问。 殊媱一惊,以为被发现了什么。 很快,林守溪又说:“大雪王宫是你的府邸,你不该为我们带路吗?” “是殊媱疏忽了。”殊媱立刻道歉,走到了他们的前面。 接下来的一路上,一切比想象中安静,殊媱几次想打探他们的来路与秘密,但这位雪发少女很有警惕性,她虽说了不少,但每次只抖出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语,说了和没说区别不大。 “你们真是好人呀,现在的真国,在野外很难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