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淑离惊得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好多疤,像蛇斑一样恐怖丑陋! “谁在外头!!”萧华嫣一声惊呼,大惊失色。 …… 此刻香竹园中。 香鱼知趣的叫走了冬萱,去外头园里清扫竹叶。冬萱本是不解,为何要让她们去干扫院子的活儿,香鱼附耳咕隆了几句,灰溜溜的一起溜了,屋里就剩下萧袭月和秦誉。 气氛,没由来的有些尴尬。 两相沉默,终于,秦誉不由自主的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萧袭月端来一杯热水。 “你自己身子自己还不知道照顾么?不能着凉就不要老往外跑,身上的箭伤不还没好么,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 秦誉喝了热水,似好受了些。 萧袭月又倒了一杯。这男人也是奇怪,明明时而像座大雪山,又固执又刚强,仿佛什么也摧毁不了、融化不了,可是,偏生有时候又显露出脆弱得紧似的,惹得人来“怜香惜玉”…… 真是个矛盾的男人。 “你近来可还好?” 出萧袭月所料,秦誉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耍弄无耻的功夫,或者讥诮,而是一本正经的问她好不好。 “三皇子觉得我现在的状况是好,还是不好?” 秦誉上下一阵打量,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我好着,想来你也是该好着。” 这话说得有丝暧-昧不清,萧袭月心里正暗说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却又听秦誉道:“萧袭月,只要我活着一天,一定不会让你死得很惨,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 花言巧语。 萧袭月本不想领情,可抬眸却对上秦誉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深邃不见底,凉薄中而又显着温柔,让她那句“不必费心”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憋得略难受。 再一细思,前世,她的惨死,也确然是在他死了之后。而在那之前,她跟随秦壑,与秦誉是死敌,多番涉险,她为他所俘,却终究都全身而退。而今想来,也是有些凑巧。 “谢谢你……” “这就感动了?呵……”秦誉语气一转,“女人还是好骗。” “……”萧袭月一愣。他竟然是糊弄她?一时又尴尬又气愤,也冷笑一声。 “我也就随口说说,没想到三殿下就当了真。” 秦誉一听,明媚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捏住萧袭月的下巴。 “女子撒谎不诚是大忌,你对谁巧言令色都可以,但是决不许再对我撒谎!记住没!” 萧袭月挣脱开,也看穿了秦誉的情绪,刚才他那戏谑是装的。想想自己加上前世的经历,已经是三十几岁高龄的一颗老心,对着这二十来岁的愣头青较什么真儿? “好,三皇子怎么说,袭月便如何做,行了吧。” 秦誉满意点头,阴冷冷的目光却从她脸颊一路往下,滑过下巴,白皙的脖颈,最后落在锁骨隐隐若现的领口,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好,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是吧?” 萧袭月心头一惊,连忙捂紧领口,全是戒备。虽是二十来岁的愣头青,可正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啊!就跟那围场里春天的老虎野熊似的凶猛,浑身都是那蠢蠢-欲-动的味道…… 而且她现在这副身子才十四五,清秀娇美,在现在的秦誉看来,简直是最适合颤-抖在他身下的小白兔。萧袭月又想起上回在行宫别馆,这人说的腌臜话——他若喜欢哪个女人,就是把按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不要脸,忒不要脸! 萧袭月正要怒斥,却突然想起……对了,这厮……不是不举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