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了一口,忍俊不禁,眼神含了丝情-欲的暗了下去……她的小口樱唇极软,咬在他手臂上痒痒的、润润的,害他全身的神经都酥了酥,而手臂被咬那处的肌肤更是都软了一般,连同心尖儿上那层漠然的红尘积雪,都一并被她含化了。 秦誉将她抱紧,埋在她肩颈间,在她耳畔呵气道:“既然吃了一口,就得吃完,接下来吃哪处……你自己选。” 萧袭月方知自己上了当,娇嗔抗议:“你怎地如此无赖。” “我无赖?”秦誉哭笑不得,“你咬了一口的梨,难道还放回篮子不成。” 那怎么相同?萧袭月心骂这厮活了两世的假少年好生狡猾。 “可你不是梨,而且你也没少块肉,放回篮子也不会有关系。” 秦誉挑了一边的眉梢,整张俊脸都洋溢起促狭的笑意。 “你都舔了一口还放回去?萧袭月,你就是这般做人的?” “……”萧袭月气,直瞪秦誉。“你强词夺理!” 她越气,秦誉笑容越发亮眼了,如云雾尽扫,天地间谁也挡不住他月光的照耀、洗礼。“既然爱妃说我强词夺理,那孤王就不与你强词夺理了,咱们,该办正事了……” “可臣妾现在没有心情了,还是改日吧。”办那事也事需要心情的!她现在很不想顺他意。 秦誉捏了捏萧袭月的脸,笑叹。“人生风云难测,爱妃当知及时行乐比什么都重要。此番回京又当是血雨腥风,不知命运如何。孤王这梨过了季节或是摔坏了,可就不好吃了。” 秦誉虽在笑,萧袭月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是啊,前路难测。他们才到平津一年不到,就算秦誉再有前世的记忆、智谋,终究时间仓促,难免疏漏。这回回京,太皇太后必然薨逝,陈太后费尽心思才聚齐了诸王,定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想的,约莫是一网打尽、狠狠削弱诸王力量的计策。 萧袭月认真了神色。“我会在你身边。” 短短六个字,胜过山盟海誓。 两人近近对视着,此时无声,更胜过千言万语。秦誉深深的盯着怀中的女子,这张他想了几十年的脸,如此真切的在眼前了。或许,他真的是执着过了头,不过,他生了这个性格,遇上了这么个人,只是轻轻巧巧的小意外,却成了他固执两生的等待。 秦誉在她头上落下一吻。声音温柔的落入晚风中。“我也在。” …… 这一夜,萧袭月在秦誉的手里搓扁捏圆,折腾成了各种形状姿势。萧袭月含泪求他该停歇睡了,他却不知疲倦,最后两人糊里糊涂的一起睡过去了,各自都睡得沉沉的,暂时忘了那些血雨腥风。 直至日上三竿,萧袭月才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秦誉的脸,近在咫尺。他正看着她,含着些昨夜还未来得及散去缱绻温柔。萧袭月此前从没看见过冷硬漠然的秦誉有这样温柔缠绵的时候。若是说出去,恐怕也是没人信的。 “醒了?” 萧袭月点头。 “怎地不说话?”秦誉抬起她的下巴,“莫不是昨夜里,喊哑了?” 萧袭月嗔了他一眼,一下推开他,起身。 秦誉早醒了,不过看怀中的人儿睡得香甜,舍不得弄醒她。谁知道这小猫儿一醒来就张牙舞爪的,丝毫不知感恩。不过,虽不知“感恩”,还是“知趣”。萧袭月伺候着他穿好衣裳、梳好玉冠。 “今日收拾收拾,两日后咱们启程回平京。” 秦誉的话有些沉,其中包含的意味萧袭月能体会。此次回京,恐怕北齐的皇室会少上许多人。 - 回京带上的人大约还是南下行来的那些,萧袭月给苏蝉两个选择,一是更随北上,二是让她留在平津。苏蝉考虑了一日,最后临行前提着包袱出现在宫门口。 “萧娘娘,苏蝉还是想随娘娘一起北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