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壑,也不是别人,而是你的妹妹,我……你有多坏,你有多善妒,只有我知道得最清楚!不过,这辈子四妹妹我不打算一个人独享大姐的风姿了。大娘游了街,大哥游了街,加上你,才真是圆满了……” 萧袭月眼角的笑,如芒刺一般直直扎进萧华嫣双眼!没错,她这两日的疯,是装的!初初醒来,确然是神智不清楚了一日,而后已经渐渐都想了明白,然,与其直直面对秦壑,不若将计就计,至少可以拖延得了一时。秦壑心头有疑问,想问她,得不到答案也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会更加想要救下她。 萧袭月不想,萧华嫣竟然也学着她的模样,笑了起来——“圆满了,哈哈哈,圆满了……” “少给我装疯卖傻!萧华嫣,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你糊弄欺骗的萧袭月么?我告诉你,你那些伎俩,骗不了我!”萧袭月心底蹿出一股气,一把揪住萧华嫣的衣襟。 萧华嫣突然呜呜大哭起来,疯狂的挣扎,挣脱了萧袭月的手,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把地上的脏布盖在头上蒙着,好似就没有人能看见她了。 香鱼连忙上前来看萧袭月有没有伤到,萧袭月示意无碍,眼睛一直审视着躲在泥灰角落里浑身脏污的萧华嫣。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萧袭月一脚踩在萧华嫣的胸口,让人搬来了铜镜,让萧华嫣照着,睁大眼睛看清楚铜镜里她蓬头垢面的模样。 “萧华嫣,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模样和丧家犬、落水狗简直一模一样?嗯?哦,不,你这样子,不如落水狗!”她就不信,萧华嫣能忍得了! 萧华嫣看了铜镜里的自己一眼,就移开了眼神,呜呜大哭起来,全然没有一点出尘的气质了。 萧袭月皱了眉。难道真傻了?萧袭月也有些许的动摇。陇上老儿说,他踩了一脚萧华嫣的生辰八字,萧华嫣十有□□会神智错乱。但,她第一眼见到萧华嫣的直觉,便是她没有疯。没有证据,只是一种直觉…… 萧袭月摊开了掌心,荷旭立刻递上一瓶药。萧袭月将毒-药递到萧华嫣面前。 “这一瓶小糖果是姐姐给你吃的,乖,吃下去。” 塞着红布塞子的瓷瓶被递到萧华嫣眼前。若她不吃,便是装的,若吃了…… “……” “吃下去,肚子会小很多唷……” 萧华嫣宽袖下的拳头,指尖刺破了掌心皮肤,滴出血来,伸出另一只手,缓慢的接了过来。萧,袭,月…… “糖果?” 萧袭月拔开瓶塞,倒了几颗在萧华嫣手心。 萧华嫣一口将药吞下去,几乎没有一点犹豫。 荷旭与香鱼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互相都已认定萧华嫣是真的疯了。那可是毒-药啊! …… 从牢里出来,萧袭月吩咐了剑风速去刑部通知,有人劫狱,假扮狱卒、意图劫走囚犯!幸得他们前来探视,一并都除了。不过,嫣侧妃在惊吓中落了胎…… 剑风得令,起了一匹烈马冲进北风中,马蹄铿锵的往刑部司所在去。萧袭月真是十分想知道,当秦壑得知他安排在牢中的人全数被绞杀,且萧华嫣落胎的时候,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她此番撞破劫囚之人,并且制服,可是立了一功呢!萧华嫣落子,可不管她的事,是被那打打杀杀给吓的…… 香鱼、荷旭扶萧袭月上了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的,往平津王府回。 萧袭月本前两日着了凉,身子初初好些,今日出门是趁着秦誉不在府上偷偷跑出来的。天气冷,他不许她到处乱跑,怕冻坏了。萧袭月也是头疼,以前没人疼吧,冻死都没人理,现在有人疼了,磕破了芝麻绿豆那么点儿的皮,都要挨上一顿唠叨。 “小姐,没想到萧华嫣真疯了。吃泥巴、嚼石头,真是比乞丐还污臭不如,她害咱们的时候可想过今日。”香鱼想起过往她们在将军府上被萧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