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反正,反正我那东珠就是在里头!” 萧袭月哼了一声,冷笑道:“方才侯爷夫人说这四位之话不足为证,现在有了新证人,你们又说是童言不可信。那若是还有旁的证人来,是不是又有别的借口呢?本宫初为人妇不久,年纪不大,未得机会常来与各位走动,不想这头一回就事情不断、被人栽赃陷害,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国公府和几位夫人也是要‘名噪一时’了……” “这,本夫人当然不是故意栽赃……”郑元珍也一时词穷。 那四个贵妇、小姐见状,也互相传递了个眼色,打定了主意:“我们四人方才也是怕得罪人,所以没有及时站出来。还请萧娘娘恕罪,请姚夫人恕罪。” “是啊,是我们几个顾虑太多,才引来这么一大场风波。” “请娘娘、夫人原谅。” 这下,四个大人并着国公府的嫡外孙,都为萧袭月作证,而高夫人又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说明萧袭月拿了她东珠,结果如何,已经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了! 姚氏暗自气恼,却也没有他法!半路杀出来个侄子。“看来此事是一场误会。高夫人,你仔细想想,是不是遗落在哪处了?” 高夫人本想继续耍横哀嚎说就放在手包里,但见姚氏的脸虽笑着,那双眼睛含着丝威胁,也只能咬着牙闭了嘴。 贵妇甲乙丙变得一张好脸,都随姚氏附和笑起来。“原来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高家儿的,都说你记性差,大妹子我今日可是见识到了。呵呵。” “是啊是啊,高夫人,你跟萧娘娘这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熟起来,多走动走动,指不定还是桩好情分的开头儿呢!” 虚情假意之言。萧袭月冷笑一声:“本宫可没那福分跟高夫人这般有‘礼教’、懂‘规矩’的贵夫人结情分。先是那什么‘李家的妾室’背地里挖苦本宫,后又来东珠之事栽赃陷害。本宫先前本不想计较这许多,是以虽听见有人背地里污蔑本宫,也不曾红脸、一直客客气气,却不想没有得到该有的情谊、尊重就罢了,现在连最基本的‘公道’也是讨不了!方才高夫人发的那番毒誓、说的那番道歉,竟然全是‘一场误会’。呵呵,是场误会,‘天大’的一场误会呢!” 一群人被萧袭月的那“天大一场误会”几字影射的意思,震了一震。听她意思,是不会罢休?要搞得“天大”?听得人都有些害怕了…… 萧袭月冷声说道最后,目光射在姚氏身上。“姚夫人,既然公道不在人心,多说无益,那本宫就先行回府了。若日后有人问起这一钞误会’,本宫定当好好‘澄清’一番,断不会牵连到国公府的清誉……” 姚氏一听萧袭月的话,明面儿是表达善意,实则,是将矛头直对准她,赤-裸-裸的威胁!若她不给她个说法,定然会闹出些不好的传闻来!将这坨牛粪糊到国公府头上! 可恶!姚氏眼角的笑纹抽了抽,好不容易忍了下去被威胁的怒气,对高夫人道:“高家夫人,咱们都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说了要道歉,还是得做到。不然让人说了咱们这些命官家眷是非不分,让夫家落了治家无道口实,就不好了。” 高夫人以及贵妇甲乙丙都是以姚氏作为靠山,高夫人这番也不得不低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萧袭月面前儿,心里头只恨不能扑上跟萧袭月大打出手!要她扯出个敷衍的笑容,比剥皮抽筋还困难!但是有姚氏在那儿督着,她又不能不敷衍。 “萧娘娘,是我误会你了……”高夫人费了好大劲,才撬开自己嘴吐出这句话,但萧袭月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看都不看她一眼! 高夫人忍不住道。“你别欺人太甚!” 萧袭月轻声哎呀了声,吓了一跳。“高夫人方才要是用这嗓门儿给本宫道歉,本宫定然听见了。”存心给人添堵,她就不嫌事多。“不过嘛,语气有些吓人了,本宫倒是没什么,若是王孙受了惊吓出个好歹,恐怕不好给殿下交代。” 萧袭月一句话,堵的是两个人,一个高夫人,一个姚氏。呵,真当她萧袭月不会尖酸刻薄、不懂得整人了?就让你堵,堵在心口不能说,急死你、气死你! 高夫人向来仗着性子蛮横,处事霸道,还从来没有人敢治她,这回却是碰到了萧袭月这个硬茬!高夫人被逼无奈,只得撕下了脸,丢了自尊,给萧袭月鞠了一躬,“请萧娘娘原谅,是我眼拙了、记性差了,错怪了娘娘。娘娘清清白白、品性高雅,绝对没有拿我的东珠。” “好,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