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这会儿一定恨死我了吧。” 乔晚还是不说话。 沈君彦启动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上了路。 乔晚一直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快速倒退的风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多么想陪在陆寒身边的人是自己,可是她就连关心的权利都失去了。与其看着他受伤痛苦,她更宁愿他和唐婧幸福。 红灯停止线,沈君彦停了车,狠狠的一拳敲在方向盘上。 乔晚被吓的收回了视线,无意间瞥见他捋起的袖子露出手臂,手臂上被她咬过的地方结了痂。她一直没想过也没注意到,她居然咬得这么重。那天只是想脱离他,没去想后果。 车子开回了荷苑,下了车,沈君彦重重地关上了车门,声音巨响。 乔晚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上楼,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 他先进了卧室,乔晚后进去。几乎在乔晚进去的瞬间,他一脚把门踢上,将她抵在了门上。 受伤的是陆寒,输掉的也是陆寒,她不懂他的怒火为哪般。 沈君彦疯狂地去撕扯她的裙子,在她肩膀上啃咬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酒会时你一个人坐在角落,偷偷为他抹眼泪。看到他身边带着女人,你觉得委屈是吗?” 乔晚闭着眼睛忍受着他的羞辱,也强忍着疼痛。 “你不愿为了自己来求我,却可以为他做任何牺牲。” 乔晚粗喘着气,咬破嘴唇,默默的承受着。 当他终于结束一切,乔晚当着他的面去包里拿药。刚从药盒里取出药,被沈君彦夺了去,重重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你他妈敢吃这药,我明天就让人弄死他!” 乔晚的忍耐已临近边缘,可她逼着自己继续强忍。 “你以为只要不生下我的孩子,你和他就还有破镜重圆的可能是吗?” 乔晚低声说,“我不愿要孩子,不是希望能和他重好。我只是不想多一个人痛苦。” —— 陆家。 陆寒死寂般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手上的伤已经消过毒包扎好。 就在乔晚和沈君彦离开之后,唐婧也扶着陆寒离开了酒店。她要带他去医院,他不肯,于是便回了家。陆莹取来药箱,帮他消毒包扎。 “怎么回事?参加个婚礼也能伤成这样!” 唐婧又心疼又生气,抱怨道,“还不是怪他自己,非要跟别人拼酒,拼不过别人生气。那个男的也很过分,叫什么沈君彦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大家都讨好他看他脸色,就是他把陆寒喝成这样的。” 陆莹和陆妈面面相觑。 “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