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哪知道具体是什么,只猜测可能是酒杯。不过,木头做的酒杯还真是少见,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想把它收藏起来。只是没想到,还没焐热,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听杨先生的意思,似乎知晓这东西的来历?” 我笑了笑,说:“还是请那两位大师来说说,这是什么吧。”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俩人身上。他们面色黯然,那个下蛊的忽然叹口气,说:“有眼不识泰山,劫镖的碰上劫道的,算我倒霉。” 说着,他旁边的同伙已经把东西拿出来。唐欣然看了一眼,撇撇嘴,小声骂了句骗子。 我们几个都没说话,而那个下蛊人则看向我,说:“鄙人方九,这位是我兄弟王狗子,不知杨先生师从何门?在哪里学蛊?说不定咱们还有些关系也说不定。” “王狗子?” 拿了“邪物”的人和方九差不多大,一双三角眼不停的转悠,一看就是个滑头。见我们都对这名字有些诧异,他讪讪的解释说:“生下来身体不好,怕养不活,按农村规矩取了个贱名。” 我懒得听他们废话,当下一拍桌子,冷声说:“就你们那半吊子,别跟我在这套近乎,再废话,就让你们也尝尝那滋味!” “蛊?”冯烈山愣了一下,满脸愕然的看着我。 我把一直藏在指缝中的银灰色蛊虫放在桌子上,说:“就是这东西让你变成那样,你并不是心悸,也没什么病,只是被他们下了蛊而已。” 冯烈山身子一抖,像准备逃开。他的举动没什么不正常,无论是谁,第一次听到蛊,并亲眼看到蛊虫摆在眼前,都会和他一样。唐欣然表现的更加激烈,直接把冯糖糖拉到身边,用双手抱住,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或者说,看着那蛊虫。 冯糖糖这个小丫头可没那么多心眼,指着桌子上的蛊虫两眼放光,大声喊:“妈妈,妈妈!是米虫!” 方九被我训斥一番,终于装不下去,肩膀一耷拉,很是无奈的看着我,说:“我和王狗子确实是半路起家学的蛊,练了几年,也只练出这么一只来。” “说正题!”我说。 方九满脸沮丧的说:“就是在说正题啊……我们俩虽然学蛊不精,但是很久前,无意中从一本古籍中看到,这世上有一种木头,叫陨龙根。传说中天上的神龙死后,龙鞭落在极阴之地。龙气可助虫蛇化形,开启灵智。因此,这东西自然吸引无数的毒虫前去。但是,龙气哪那么容易被吸收,凡是爬上龙鞭的毒虫,都纷纷爆开。长而久之,这龙鞭就成了剧毒之物。再过许多年,毒性太大,便返璞归真,成了天下无毒可侵之物。而它本身吸引毒虫的特性,则使得这东西成为制作养蛊罐最佳的材料。无论身在何处,只要带着陨龙根制成的养蛊罐,就可以随意吸引大批毒虫来,对于养蛊有天大的好处。”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冯烈山听的目瞪口呆,忍不住说:“别说这世上有没有龙,就算有,那什么龙根又怎么会变成木头?” “我哪知道,这都是古书上写的。”方九很无辜的说。 我走过去,把桌子上放的那木头“酒杯”拿起来。这上面雕刻着许多繁复的花纹,通体乌黑,却又如明镜一般透亮。从质地上看,与价值连城的乌木有些像。不过相比乌木,它更沉。七八米厘米高,六厘米左右的直径,拿在手里却像托着十来斤重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影蛊,对这东西的渴望,似乎它很想立刻钻进去,与这东西融为一体。 冯烈山见我拿着那木头“酒杯”沉思,便诧异的问:“杨先生,你不会也相信他们的话吧?” 我转头看他,说:“其实,我不是什么医学院的副教授,和他们一样,我也是养蛊人,只不过,更正统一些而已。” 早在我把银灰色蛊虫拿出来的时候,冯烈山已经猜到了,听我这样说,他苦笑一声:“我也猜是这样,如果只是一个副教授,又怎么能帮我解蛊?” 陨龙根的传闻,我曾听姥爷提起过,但他老人家也说,这东西属于天方夜谭,极不可信。我看向方九,问:“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陨龙根做成的养蛊罐?” 方九说:“我不能确定,但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对蛊虫产生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我顿时了然,他们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连蒙带猜,根本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用来养蛊。想了想,我对冯烈山说:“不知道冯先生能不能割爱?我很想要这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出足够的钱。” 这话讲的看似大气,实际上我心里忐忑的很。养蛊人对金钱的需求很大,各种蛊毒的配置,每一次都要花费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