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锋接着说:“而且,它们是一只背着另一只爬过去,从没变过。我们刚来的时候,哪怕这两只被挑翻,也会先爬上另一只的背部,才会继续动。” “这代表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武锋摇摇头,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我很是纳闷,虫子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是基于什么原因呢?而且,为什么只有三只出现在我家门口?如果是要报复,怎么也不该只来这么少。 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我困惑不已,却也只能先回屋。王狗子左看右看,没发现想象中的那人,便问:“妖王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我说:“那家伙半夜偷溜出去,也不知是迷路了还是故意不回来,我在香港请人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他。”斤鸟休才。 “什么!”王狗子当场就炸了,说:“他那么小,你们怎么可以把他独自留在香港呢?万一被人贩子拐卖怎么办!对了,听说好多有钱人都是变态,喜欢凌虐幼童,万一被他碰上怎么办!你们,你们!竟然连那么小的孩子都照顾不好!” 我翻了个白眼,说:“第一,他不是孩子,而是年纪比你大几十倍的妖王。第二,谁告诉你有钱人就喜欢凌虐幼童了,你天天都看的什么假新闻?” 王狗子吵吵嚷嚷,要去寻妖王。他与妖王虽然相识不长,但早已成了知己。妖王一厢情愿的认为王狗子博学多才,而王狗子一辈子也没被人那么尊重过,这俩货顿时成了斗鸡眼,瞅一块去了。所以,见妖王走丢,王狗子自然焦急万分。我也懒得理他,由得乱嚷嚷,自顾自进了屋。 天色渐晚,我把买来的熟食摆开,王狗子虽然叫了半天,但吃饭这事他绝不拖后腿。我这边菜刚摆上去,他已经吃三四口了。我们已经习惯他的做事风格,也不以为意。方九递过来一双筷子,又给我和武锋倒了杯酒,分别敬过后,才开始询问这几天的事。 我也没有隐瞒,索性把这事当下酒菜给倒了出来。方九听的一会惊呼,一会低声骂,时不时还兴奋的抹几下眼泪。等我把事全部讲完,他才感慨的说:“华夏大地,果然奇人众多。那些大道派,也确实有他们不得已的苦衷,倒可以理解。” 我笑了笑,说:“你是养蛊的,他们是修道的,你怎么理解?” “倘若有一天,国家说如果你非要参与某件事,就再不让你养蛊,甚至会拆了这房子,师父您打算怎么办?”方九问。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我就明白了,因为它与之前的大战性质差不多。想了想,我说:“这样看,他们的做法确实有些道理。” 王狗子在一旁插嘴,问:“什么时候去找妖王?” “所以说,每个问题的答案,都会因为角度不同而有所改变。”方九说。 我哈哈大笑,说:“你这说话风格,倒是和武锋有些像了。” 方九很谦逊的说:“功夫,智慧,我都不如武师父。” 武锋抬抬眼皮看他,说:“拍马屁,我也比不上你。” 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笑过后,我想起游某人的事情,便说:“可惜长玄风太爱追杀人,好不容易见到他,却又没来得及问。不过你放心,游某人已经引起姥爷的注意。就算找不到长玄风,也可以等姥爷把那家伙打趴下,再问也不迟。” “怎么好让师公亲自出马,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方九担忧的说。 王狗子眼巴巴的看着我和武锋,说:“妖王……” 我摆摆手,说:“姥爷已经决定过些日子去找游某人的麻烦,你的事,只是顺水推舟,举手之劳,不用太在意。” 方九叹息一声,忽然起身冲我跪地磕了几个响头,说:“师父的大恩大德,方九一辈子都不会忘。无论这事有没有结果,这辈子我都跟定师父了!” 我笑呵呵的把他扶起来,说:“没事别总磕头,就像姥爷说的,你这磕个没完,跟讹人似的。” 王狗子忽然一拍桌子,说:“你们不找,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