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最好连粒灰尘都给扫干净的样子,也不禁摇摇头。低声说:“我看周绍勇这是有点神经质了,再疼,也不是这种疼法。” 说实话,我也认为周绍勇做的有些过。他的精神状态,与以前完全不同,看起来有些过度亢奋。估计,鬼童当日的相认,让他的脑子受了很大刺激。 人嘛,大喜大悲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在精神方面出问题。吴敬梓的《儒林外史》中。范进中举后,不就高兴的发疯了吗。范进也不过生活有起落就那样,周绍勇的遭遇,可比他刺激的多。能到现在没彻底变成神经病,已经很不容易了。 鬼童回过头,冲我甜甜的招手,说:“杨叔叔,我们走吧。” 看她那与十几秒前完全不同的气质。我暗骂一声这妖精,真是哄死人不偿命,改天非得让她和妖王比个高下,看看谁更妖一点。也不知王狗子那傻缺,是不是真拿我的钱,去带妖王开荤了。可怜一代妖王,要是真被一群失足妇女给缠上,那这辈子算彻底完了。说出去,怕是全天下人都能笑死。 知晓鬼童要帮忙寻找降头师,周绍勇用丰富的表情,表达出自己的担忧。武锋比较直接,把他塞进车里,说:“去,帮忙买点吃的来,家里没菜了。” 周绍勇哦了一声,发动车子离开,半路又停下来,从窗户里伸出头,朝我大喊:“大师,照顾好小宝!” 我很是不耐烦的冲他挥手,说:“走你!” 鬼童嘻嘻笑着,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提那个条件了吧,真是烦死人了。” 眼见周绍勇的宝马车越开越远,我这才转回头,很认真的对她说:“再烦,也不能死人。” 鬼童眨眨眼睛,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哼了哼,状似随意的指了一条路,说:“往那边走。” 琢磨着可能会和降头师发生一场大战,出门的时候,我把所有配置好的蛊毒都带上。本命蛊,还有那几只已经培育成熟的蛊虫,自然也不会落下。鬼童瞅了瞅我身上的几只蛊,有些好奇的问:“这些东西好吃吗?” 本命蛊从怀里探出头来,扭着触角,很是赞同的“啾啾”叫着。鬼童眼睛一亮,看着本命蛊说:“肯定很好吃!” 我脸一黑,把本命蛊按回怀里,说:“好吃也不能吃!” “小气鬼!走那边!”鬼童又换了个方向。 二三十分钟后,鬼童已经连续变了不知多少次方位,而行走的路程,却没超过五百米。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走在路上,能看到尚未完全化去的冰霜。我冻的两手发麻,有些不爽的问:“你是不是在耍我,这跟兜圈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人?” 鬼童说:“那有什么办法,它们就是这么跑的,不信,你把地面挖开看看。” 我哼了一声,这土虽然还没冻成铁,但想挖地三尺来确定她是否说明,傻子才会干。没办法,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跟她出来,就只能相信她。 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我们离家已超过一公里。路上,我远远看向坟山,心里想着金色奇蛊这几天也不知怎么样了,是否想念过我?唉,每每想起它,就感觉自己跟谈恋爱似的,一天不见就想的很。真是奇蛊虐我千百遍,我待奇蛊如初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鬼童忽然停下来,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就是那里。” 我抬头看过去,那树又高又大,是棵起码数百年的老槐树。不过,看起来也不像能藏人啊。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鬼童既然那样说,我自然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走过去。便把蛊毒分给武锋一些,又把几只蛊虫也放出来,从四方围靠。然后,两手各抓一把蛊毒,垫着脚尖,静悄悄的溜过去。他医协技。 走了两步,我见鬼童没动,便转回头问:“你不去?” “我只是带路的,干嘛要去。”鬼童说。 真会耍滑头…… 我定了定心神,继续靠近那棵槐树。很快,我们就到了跟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周围的蛊虫,也同样没有发现。我皱了皱眉头,走快几步,围着槐树转悠一圈,发现这里空空如也。倒是心细的武锋,在树下发现一堆杂乱的脚印。他蹲下来看了会,然后说:“是同一个人留下的,脚印深浅和痕迹新旧有所不同,看样子经常来这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