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到了一丝无奈,他当即摇头道:“事情应该不是这样吧?之前打赌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一定要说真话,但显然你这回答绝非真话,不是吗?” 被吴明灼灼的眼神一盯,田伯光的脸色顿时红了,叹道:“这件事关系到一个秘密,原本田某是不想说的,但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不可让别人知道。” 吴明道:“田兄放心,我吴明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口严的人,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多谢吴兄弟。”田伯光拱手致谢后这才接着说道:“想当年,田某刚刚艺成出山,也想过在江湖上闯出大大的侠名,可惜事与愿违,田某一念之仁,却成为了让人唾弃的采花大盗……” 田伯光说到往事,充满了叹息。 在他的描述下,吴明终于知道了这桩无人知晓的秘密。 原来,当年田伯光艺成下山,很快便闯出了不小的侠名,当时侠义道说起田伯光的时候,那是一片赞誉。 可惜好景不长,在一次偶然中,他救了一名被人采花的少女,根绝那少女事后的描述,田伯光惊讶发现,那人的刀法竟然跟他出奇的想象。 田伯光的师门十分隐秘,原书中根本就没有什么交代,世上知道这门刀法的人少之又少,而除了师父之外,唯有师父的独子懂这门刀法。 田伯光正惊疑之际,却没防备那少女撞石自尽,而更巧合的是,此时那少女的师门中人找了过来,当即便认为是田伯光掠走了少女,并夺走了她的清白之身。 古时候的人,做事向来意气用事,很多都是以眼睛看到的为准绳,而在打斗过程中,对方更从田伯光的刀法中看出端倪,便一致确定他就是那个蒙面掳走少女的人。 田伯光蒙受不白之冤,却解释不清楚,又加上他怀疑那人是他的师兄,却又更加没法说明。 对方人多势众,田伯光当时又不想伤人,便只能展开身法,逃之夭夭。 这一逃不要紧,便也坐实了他采花大盗的名头。 吴明听完叹声道:“田兄,既然你是被人冤枉的,为何不找人解释清楚呢?” 田伯光摇头道:“你知道那被玷污的少女是哪个门派的吗?” 吴明道:“这么说来,那少女显然是大门派的了?” 田伯光道:“她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弟子,正要择日落发,却在中途被人掳走,不仅丧失清白还丧命,你说恒山派会善罢干休吗?她们认定了是我害死了她们门派的弟子,又岂会听我的解释?” 其实,田伯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没说,那就是其中涉及到他师父的独子。 田伯光从小是孤儿,被人遗弃在荒野,是他师父将他捡回去养大的并传授独门刀法。 师恩对他来说极重,所以他不愿意去相信曾经的师兄会变成采花大盗,更害怕师父知道之后,会伤心难过。 吴明看过很多武侠小说,里面的很多误会无不是侠义之人刚愎自用,偏激独断而造成的,有时候的确是让人百口莫辩。 吴明叹声道:“田兄,那当初的你想必是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吧?” 田伯光叹声道:“曾经,我想过归隐山林,从此不在江湖出现。” 吴明道:“那是什么事让你又重出江湖呢?” 田伯光摇头叹息道:“是我那不争气的师兄。他竟然借着我的名头,在武林中不断犯事,这让我简直无法忍受,后来师父也知道了这事,还好那时候我都在谷中,师父知道不是我,但他却也因为师兄的事气出了毛病,临终前,他老人家要我大义灭清,清理门户,于是我便又出山了。” 吴明叹声道:“那后来呢?” 田伯光道:“后来,我那师兄终于被我找到了,我们师兄弟经过一场殊死搏斗,最终他死在了我的刀下。” 吴明道:“元凶既然伏诛,那你为何不诏告天下,替自己洗清冤情呢?” 田伯光摇头叹道:“没那么简单。一则田某的名头早就传遍江湖,二则那些受害者根本就不相信田某,三则田某曾答应过师父,不能将师门公之于众。” 吴明叹声道:“原来如此,田兄你真是含冤莫白啊。” 田伯光忽然笑道:“后来,田某人还真做了采花大盗,不过田某采摘的都是高官巨富的那些妾侍,至于穷苦人家的闺女,田某可从未涉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