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苦不苦。” 吴明莞尔笑道:“正所谓同甘共苦,你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喝苦水吗?我喝你也要喝。” 仪琳吐了吐舌头道:“吴大哥,喝就喝,反正我也经常喝的。” 吴明用手舀起一捧苦井中的水,张嘴尝了尝,果然发现味道极为苦涩。 吴明故意苦着脸道:“真的好苦,该你了。” 仪琳轻笑道:“吴大哥,我陪你一起喝苦水。”说着,当即也舀起一捧水,喝了一口,然后道,“走,我们过去甜井。” 吴明用手捧起甜井里的水,然后喝了一口,顿时发现满嘴的苦味瞬间被一种甘甜代替,那种先苦后甜的滋味果然是回味无穷。 “很甜吧!”仪琳笑了笑,自己也赶紧捧起甜井中的水喝了一口。 吴明叹声道:“好甜啊,更为难得的是一苦一甜就在一线之间,大自然的杰作果然绝妙无双。” 喝了苦甜井的水后,吴明在仪琳这个向导的带领下,逐步领略了恒山的美景,却浑然不知田伯光正经历一场浩劫。 山间风景秀丽,更为难得的是有佳人相伴,而且时不时娇嗔轻啐,让人十分莞尔,吴明简直流连忘返。 待得快要到恒山派总堂的时候,仪琳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吴大哥,时候不早,我们就此别过。” 恒山派都是尼姑,吴明自然知道仪琳要避嫌,而且此时若是便被定逸知道的话,仪琳更可能会受罚,反正来日方长,于是吴明便点头同意了,并嘱咐她有空多练他所传授的凌波微步。 仪琳满口答应,走向白云庵的时候,心中却也有了一种莫名的牵挂。 目送仪琳离去,吴明这才意犹未尽地下山而去。 上山时,吴明花费的时间颇多,那是为了照顾仪琳。 而下山,吴明展开身法,便快了几倍,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原先不戒和尚所住的附近。 远远的,吴明便听到田伯光的呼疼声,还时而伴随着叫骂声。 吴明心中一凛,暗道,难道不戒和尚趁自己离开,又折磨田伯光了吗?看来,这倒是自己的疏忽。 飞快找到田伯光藏身的山洞,吴明发现田伯光此时耷拉着脑袋,头上光光的,躺在地上直哼哼。 吴明问道:“田兄,你这是怎么了?” 田伯光看到吴明,顿时放声痛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咒骂道:“吴兄弟,我完了,我完了,不戒那个该死的秃驴,他,他竟然把我那子孙根给废了,还剃光了我的头发,这叫我田伯光以后还如何做人,干脆死了算了,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吴明听后瞬间无语,看来不戒和尚不仅口无遮拦,而且还心狠手辣,切起别人的小jj来毫不手软。 原本吴明以为他的出现可以改变田伯光被切jj的命运,但没想到,只是一时疏忽,他便重蹈了覆辙,成为了太监。 难道这便是田伯光的命吗?吴明正待安慰他的时候,却发现不戒和尚回来了。 吴明瞪眼道:“大师,你这是何故?干嘛要如此对待田兄?” 不戒和尚嘿嘿笑道:“我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的琳儿,更是为了他。” 田伯光怒骂道:“死秃驴,臭秃驴,你切了我那里还说是为了我好,那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切了……” 不戒和尚冷笑道:“谁叫你名声这么差的,你是江湖上恶名昭著的采花大盗,色胆包天,难道我放心你拜入我女儿门下吗?就算放心,那别人又会怎么说呢?我女儿岂非要受千夫所指。现在这样就好了,你切了子孙根,再变成和尚,那便是皈依佛门,浪子回头。另外,你师父是尼姑,我这师祖是和尚,你这徒子徒孙不当和尚,谁当和尚?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不可不戒,从此跟采花大盗的名头一刀两断。” 田伯光气苦,却是被不戒和尚说得哑口无言,回首往事,虽是受人冤枉,但过往也做了诸多的混账事,不禁喃喃道:“报应,报应啊,若不是我当初心生歹念,想要占师父的便宜,又怎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罢了罢了,没了子孙根,以后便也绝了那些念头……” 不戒和尚哈哈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我刚去山下弄了些上好的金创药,帮你再抹抹,免得伤势加重。” 吴明本想代田伯光惩罚一下不戒和尚,但此时听田伯光这么说,便也只能长叹一声道:“大师,你虽是一片好意,但行为却是太过极端,以后须得注意,不然怕是有干天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