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肥的虎头,又瞥了眼扬着下巴的某人,继续道:“谁要是不听话,今儿晚上就在门外替护卫站岗巡逻。 这绝对不能够啊,楚溆当了二十大几年的和尚了,如今刚尝到肉味怎么可以立马断顿呢!? “樱樱放心,今天谁敢难为你,夫君我第一个替你出头!”楚溆拍着胸脯,睨了某小只一眼,心话,除了吃喝你还能干什么?还穿那么眩目,再臭美也是一只兽! 虽然不知道这大只如何腹诽自己,但二肥对气场格外敏感啊,当即感受到楚溆的鄙视,探头朝他张开大嘴,正要吼就见那坏人一脸的幸灾乐祸,顿时想起刚刚樱樱还说的话,立刻把虎吼改成了小声的哈欠,“呜嗷! 算了,它再也不要对着这张讨厌的脸了,二肥一扭肥硕的小身子,把小肥屁股冲向楚溆,掉头趴在了娘亲身边。眼不见、心不烦! 解决掉碍眼的小肥崽,楚溆心花怒放,连狭小的马车都变得敞亮起来。 因怕弄乱了石初樱的妆容,楚溆只好拖过石初樱的手把玩着,这双芊芊玉手白皙滑嫩,骨肉均匀,真的和樱樱身上一般令人留恋不舍。 此时,这双玉手的十指上戴了两只戒指,右手戴了只金镶红宝石的戒指,左手戴了一只不知名的淡粉莹光宝石的戒指,就连戒指圈也是这宝石的。淡粉色的戒指随着手指的活动宝光流转,仿佛有溪水潺动之感,与十指指甲的珠光相衬更是美丽不可言表。 两只皓婉上各戴着一只赤金镶多宝的镯子,左手上另有一只粉红芙蓉石的镯子,他记得这是嫁妆里的,因色泽格外出跳,连他都记住了。 “你这镯子可是个好物件,今儿个可别被人哄了去!”楚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石初樱眨巴眨巴眼睛,满心好奇地问道:“难不成还有人专门擅长这个?” “哼,你可别小瞧了任何人,能在老宅里混的,就是三岁的娃娃也不是省油的灯!”楚溆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厌怠之情,溢于言表。 “这么说来,今儿个只怕不能太平过关了?”石初樱目光闪闪地问道。 楚溆抚抚她的背,“你放心,今个儿任谁也动不可了你一根毫毛!” 有杀气! 石初樱含笑看着楚溆,伸出指头抿了抿他寒星似的眼睛,笑道:“瞧你,至于么?你媳妇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什么‘把吃亏当占便宜’这种事,且还轮不到我身上。 今儿个你也别出声,全看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名声不好就行!呵呵,不过,嫌弃也没用,如今你已经是本姑娘的人了,绝不退货!”说着还挑起某人的下巴,痞痞地笑了笑。 楚溆抓过她的指头,咬了一口,想了下外面驾车的侍电功夫也不弱,只好又捏在手中把玩着,“你也说了,我都是你的人了,还退什么退!这样的话,再不许胡说!”楚溆白了她一眼,抱怨道“让你叫声哥哥就这么难?樱樱啊,好歹哥哥我大你好几岁!”此时倒后悔应该叫个耳力一般的普通车夫,唉,这会儿连肉汤也喝不上了。 石初樱不睬他,她就喜欢叫他名字怎么了! 不过想起他先前的话头儿,不禁问道:“你是说,今天认亲,老宅里指不定有什么手段等着咱们? 按理说,如今咱们开府在外,过来不过是亲戚走动,又不在一个宅子里讨饭吃,为何这般?” 楚溆闭一闭眼睛,为何?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么些年他都不明白是为何! 真小人、假善良、伪君子,虚情假意、打着仁义道德的幌子,行卑鄙龌龊的事情,这么些年他早看够了。 “樱樱,你只需记得,在这等大宅院里,有些人做事,并不一定是为了对自己有利,有时候仅仅是见不得别人好!” 啊!这可太……石初樱都懒得找词来形容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