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她两只胳膊压在高处的门板上,“还是?我和你见过的那些客人不一样,你想让我印象深刻?” “你——”温寒手腕处传来阵阵生疼,可也终于醒悟,为什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遭难。刚才那临近地狱深处的恐惧感,转瞬就被羞辱感替代,她根本被气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放开我!我不是妓|女!”声音因为咳嗽和愤怒,变得有些沙哑。 她整个人,以十字架上的献祭姿态,怒视着这个男人。 “嘘……别生气,”他显然没当真,将她说得话当成另一种调情,“我是个很大方的人,给出的价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程牧云眼睛垂下来,坦然欣赏着她的前胸,那里前襟散开,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放开我,”温寒身体发抖,“放我出去……” 她发誓,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当初在藏地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觉得他是她在藏地见过的所有喇嘛里眼神最纯粹的一个。 “我要说‘不’呢?”他俯身靠近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可没有任何笑。 眼睛是低垂的,审视的,没有一星半点残留的轻薄的情欲。她仍旧记得他两根手指就能扼住自己的力量,知道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就真会……何况他还有枪。 她快崩溃了,那不是人的眼睛,那里边没有任何的光芒,全是黑暗,像个漩涡,好像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 背后的门,猝不及防被敲响。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在等着一个美丽的莫斯科女人?”声音是女人,很鲜明的莫斯科风格。 温寒身子一僵,喊出的声音立刻被他捂住。 他唔了声,用俄语懒洋洋地回答门外:“宝贝,等会,我这里还有一个,在穿衣服。” 温寒睁大眼睛,不能动,身体被他压着动不了,她只能愤怒地看着程牧云。你看!明明不是我,不是我! 像是看懂了她要说的,程牧云用靴子挑起地上的披肩,裹住温寒的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真遗憾,不是你。” 于是,门被打开。 他根本不给她哭或发怒的机会,将所有的暧昧都暴露在开放的空间。温寒这一刻脑子是完全空的,只知道攥紧披肩,紧咬着嘴唇,狠狠瞪着他。门外的年轻女孩子愣住,左手按住戴得法式遮阳帽,低声用俄语喃喃:“老天。” 温寒显然听出来,这年轻女孩的暧昧语气。 也终于明白,他说得不是假话,他真在等一个说俄语的姑娘的……特殊服务。身后的男人手搭在门框上,轻轻用手指敲击着门:“别介意亲爱的,我愿意做些补偿。” 温寒身上一阵阵滚烫,手脚却是冷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耸肩。 温寒脚步虚着,向楼梯走去。 女孩愉悦地笑了声,随后,她身后的门被关上。 温寒听着门被上锁,跑下楼,到自己房间的门前,颤抖着摸出房间钥匙,想要去开门。 银色钥匙却不断在手里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插入钥匙孔,她推门而入,然后,整个人猛靠在门上,重重喘息。 为什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 即便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可她却还有他曾经在西藏的诡异身份,还有喜马拉雅山下举枪的一幕……温寒想要去洗澡,却在脱下衣服的时候,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 她想缓解这种不快的感觉,却压制不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