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问你的年龄。” “上个月刚过二十岁生日。”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他的声音很轻,就在她耳边。 温寒微弓起身体。 手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颈。 欲|望,对于刚才开始尝试的人绝对是剧毒,容易让人上瘾,而当这个下毒的人是这个男人,她发现,谁也不可能找到解药。 以前做过翻译资料,有关迷迭香。 这浓郁的香料,在欧洲,却会被意大利人撒入死者的墓穴,用以永久的纪念。而在遥远的维多利亚时代,迷迭香也同样象征着“纪念”,长久而漫长的忠贞爱情。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因为脑海里这个念头而觉得眩晕,眼前景色剧烈晃动着,像被沉入了水底,隔着无声的水流在望着天花板。 …… 他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可他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让她最快将激情释放到尽头,然后再低头,持续不停地亲吻她,直到她疲累地平静下来。 “我惹了点小麻烦。”他送她到门口。 她心漏跳一拍,停住脚步。 “所以,今晚没办法陪你一整夜,”他低头在她耳后轻声说,“现在,提着裙子回到你的床上睡一觉,不要到处乱跑。”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是这样:由于上章结尾太有完结气质了,导致我卡文了。 ps.我发现,只要我标上“日更”,绝对如同咒语一般更不了,所以我……改回来了…… ☆、第十二章 神佛的愤怒(1) 身后的房门被关上。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就好像幽会完,立刻就要各奔东西。他有时候总让人感觉到疏远和冷漠。 温寒脑海里浮动着他话,不太踏实,随手敲开阿加西的房门,问她是否要去找些东西吃?阿加西刚补了个觉,睡醒了,也是饿,欣然和她挽着手臂下楼。 可眼前的大堂,却出乎意料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 到处都是人。 王文浩竟然也站在门口,挤在人群里。 华裔老板忙得额头淌汗。 一会儿当地语言,一会儿是英语、日语、韩语等等,十八般语种轮番上,不停对所有人解释:“真没房间了。” 老板忙活很久,好不容易送走一批。 听说温寒说要吃晚饭,又欲哭无泪了:“几位,人家尼泊尔人都在梦中打坐了,你们才要吃晚饭。哎,没了没了,”他指身后空空如也的柜子,“什么都没了。” 温寒饥肠辘辘,想要去街上看看,又被老板拦住:“大罢工不是闹着玩的,别到处乱跑。”她想到程牧云也这么说过,也觉得外边危险:“算了,反正房间还有饼干,我们晚上就凑了一下吧。” “可我想吃些热得东西啊。”阿加西求助看王文浩。 王文浩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看表,对阿加西说:“我出去看看,如果有吃的给你们带回来。”阿加西拉着温寒追上去:“一起去吧,这里的气氛太让人窒息了。” 王文浩蹙眉,想拒绝。 大堂的灯泡噗地灭了,毫无征兆。 “天啊!”有人在喊,“这该死的鬼地方,又停电。”“真是鬼地方,都什么年代了,还大罢工。”“是啊,早知道就留在印度了!”“我刚从印度过来,印度的旅店太破了!可没想到这里更麻烦,连房间都没有。” 全是抱怨。 “走,别再这里呆着了,要打起来了,”阿加西在黑暗里,拉着温寒挤出人群,跑到小巷里,深深呼出一口气,“我发誓,明天一定要回加德满都。我们先去找点东西吃。” 可走出这条小巷,四周的景象却比旅店还要糟糕。 这时候,她们都懂了,老板口中的大罢工是什么样子的。月色很暗,简陋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游行者放的路障,石头搭建的,还有木头和装着土的布袋子,堵住了所有前路。 很破的车,堵住了路两侧,车内外坐满了皮肤黝黑的当地人。 不远处警察拿着高压水枪,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没有光,没有路灯,十几步外就已看不清人。 她忽然联想到西方的那些恐怖片,通常在这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 有一只黝黑的手臂拉住温寒,温寒吓得躲避,撞上了身后的车。 一声怒吼,在骂着她们。 温寒不停鞠躬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