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真这么做了,但她真的做了。 “温寒!”王文浩用俄语大声吼:“不要管我!” 有人狠狠踹了他一脚,掏出毛巾塞了他满口,黑色胶带彻底封住他的嘴,王文浩的眼睛瞬间睁大,紧紧盯着她,猛摇头。 温寒没等看到他的动作,已经被狠狠推向墙壁,绑住了手脚。 **************** 温寒从被人扛上街头,就在行进中。 一路漆黑颠簸,她只感觉腹部被压得生疼,眼前是无尽的黑暗。 那几个人也从不对话。 沿途有水声,有野兽吠声,还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她起初还认真听,后来感觉肩膀上有湿冷的感觉,伤口开始往下流血,她渐渐开始迷失了判断力。 到午后,这些人终于到了一个简陋的小村子。 将所有人都扔进一个破房子里,让人看守,唯独带走了王文浩。 等进了个像样的屋子后,中年男人上来给王文浩松了绑,哈哈大笑,用柯尔克孜语,流利地问他:“我的朋友,你的女人真的很美,如果不是你的女人,我一定会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王文浩接过对方一个人递来的眼镜,擦干净,戴上:“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女人?” “在你要被绑走时挺身而出的女人,应该不会和你没关系。”头目了然,笑得露出了牙齿,皮笑肉不笑的姿态,让人从心底发寒。 “我的约定是拿回我的东西,绑走那两个男人,而不是女人,”王文浩显然心情很不好,“别告诉我,你只是想仔细看看我女人长什么样子。” “不,不,我只是为了成全你们的伟大爱情。” 房间里的几个男人放肆笑起来。 “或者,是忽然发现有女人能牵制我,特地带来,保证交易顺利?”王文浩懒得和他继续绕圈子,“我是走私贩,我在做生意,不是什么搏命狂徒。” 中年人坐下来,拍了拍木桌:“坐,我的朋友。” 王文浩孤身一人,纵然有满腹怒火,也不敢真的撕破脸,他也只得坐下来。心底的火气已经堆积的快要让人失去理智,本来雇了两个保镖,却没想到竟然抢走了自己的东西。 最后倒成了孤军奋战,还牵扯了温寒。 “你连自己的货都丢了,就证明,你在尼泊尔需要听我们的,才能顺利做好这单生意。你说是吗?我的朋友?” 王文浩懒得再说,进入正题:“你们需要多久,验完我的东西?” “二十个小时,你带来的那些珠宝至少需要这个时间,你知道因为罢工,尼泊尔交通都瘫痪了,我的鉴定师还没赶到,”头目弯曲起食指,敲了敲桌子,“让我的人带你去看看风土人情,顺便给你几个我们的女人,你那个暂时要在我手里。二十个小时后,我送你们走。” “好。”王文浩倒也答应的痛快。 “那两个男人呢?你要我们怎么处置?” “随你们高兴,既然敢偷我的货,总要有些惩罚。” …… 温寒坐在干燥的草堆上,靠着身后的墙,又是恐惧,又是伤口痛,她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他们说会释放人质的。 他们只是想要几个外国游客。 或许他们只是参与罢工的当地人—— 忽然有人走进,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有冰凉贴上她肩膀的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