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啊。”萧妙音抱着被子,松了一口气,没生气就好。到时候哄回来就是,她知道拓跋演的底线在哪里,只要不踩在底线上,基本上就不会生气。 “三娘子日后还是少喝酒吧。”秦女官劝诫道,“今日幸好还是陛下在,若是换了别人,三娘子的颜面何存。” 小娘子喝醉酒发酒疯什么的,让人瞧见真的是颜面无存了。 “哦,我知道了。”萧妙音将脸埋到锦被里。这次她是不小心的啦,才不会不分场合次次如此呢。 正在说话的时候,拓跋演来了,秦女官连忙退到一边。 “醒了?”拓跋演看着恨不得把头都给埋到锦被里的萧妙音,叹口气伸手把她给挖出来,“捂住口鼻气流不通的,你这是想要作甚?” “感觉丢脸了。”萧妙音整个人都被挖了出来。她装作娇羞的扭了一下,干脆就身若无骨的整个人就挂在拓跋演身上。 相处久了,连他喜欢什么调调她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丢甚么脸?”拓跋演将挂在身上的人给扒拉下来,伸手就是在她的额头上探了一下,“还好,没有发热。” 拓跋演以前听说过,喝醉酒的人容易发热,最容易得病,他亲手探了探发现她的体温并没有变化才放下心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还懂的那么多。”拓跋演说起这个,眼中的神色越发的复杂,他并不喜欢那种纯的甚么都不懂的少女,那种少女或许有别的男子觉得纯净天真,可是落到他眼里未免有些痴傻,可是知道的比男子还清清楚楚,甚至拿出医理出来,他简直不知道她那一堆到底是哪里来的。 萧妙音干笑两声,她还没继续上生猛的呢。那么一点点最基本的,小皇帝就扛不住了啊? 拓跋演又想起她说的那些,男子妇人之间若是有病,可以靠着那种事传播,男子若是姬妾甚多,那么传播起来那就范围极其广了。 一下子他的脸又青了。 “那些话都是哪个告诉你的?”他把人按住开始问。 萧妙音真想给他一个白眼,他自己知道这些事就成了呗,还没事问是谁告诉她的。 “在家的时候,听到那些仆妇私下议论的。”萧妙音一下子就把黑锅给扣在了自家家风上。 萧家那个家风,暴发户气息十足,那些世家子其实也纳妾蓄美婢,事情都是一样的,偏偏人家做的漂亮,自家阿爷就是头上扣着个好色的帽子。再加上上回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妹妹给推下池塘,萧妙音知道在拓跋演心里萧家一门上下都被打上作风不好的印记了。只是她每日在他跟前晃,没牵连到她而已。 “……”拓跋演神情间有几分纠结。 那些婢妇竟然当着自家小娘子的面说这些事? “说了又如何。反正早晚都会知道啊~”萧妙音根本就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这会南朝北朝男女关系都比较混乱,那些从南朝传过来的风流韵事,她拿着当做八卦看,而且北朝这种事也不少,各种乱。 “你啊!”拓跋演拿她没办法,只能下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他下手不重,却正好捏在她敏感处,萧妙音立刻低低叫了一声,伸手就开始反击。两个人最后闹成一团。 毛奇瞧着待会两人说不定还会做点甚么,干脆就带着人瞧瞧的退下去。 萧妙音以猛虎之势压在拓跋演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稚嫩的喉结。 那处要害被含住,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狠狠压了回去,他下来就是把人往怀里揉。 萧妙音咯咯直笑,没有半点少女在面对这种事的娇羞和慌乱。拓跋演在她面前就和个愣头青一样,她根本就没办法装害羞! “待会就不难受了啊。”她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背,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接下来就被堵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万寿宫中,太皇太后看着御史呈上来的文卷心中烦躁,萧闵和萧吉兄弟都已经满了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虽然没有行冠礼,但在时人眼中已经是半个成人了,鲜卑人里要是有手脚快的,这会可能都已经做了阿爷。 御史台上奏,请太皇太后将两个侄子送回萧家,以免日后宫廷有丑闻流出。 太皇太后心情烦躁,她看着上面的字,手中拿着朱笔,凝在黄麻纸上好一会才画了一个赦。 “陛下又心情不适了?”李平日日都被留在东宫,今日也没有例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