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思考怎么进行下一步了,眼看着黑色就要侵入根部,连溪的花苞绽放到极致,花朵还在不断的扩大着。 周围浮动起浓郁的花香来,在姚守惊疑的目光中,连小花同志,突然弯根茎,低了个头,花苞一张一合,像是在空气中吞噬着什么。 瞬间又抬起花苞,恢复了正常。 这前后不过一两秒钟,姚守所看见的,连小花只不过突然弯下花株,开花,又恢复正常。 只是,等他将目光重新移到地上的人,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 蓝线,没有了。 这按照常理根本不可能,姚守想到这,眯起眼睛看已经安静下来的花株--连小花,为到底做了什么? 他刚想冲着连小花说什么,地上的人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姚守默默在一旁看着,十几秒钟后,店员小哥突然坐了起来,侧过头,呕出一团黑色。 “碰!” 与此同时,大门被重重的推开,店主也急匆匆的赶过来。 十几分钟后,急救飞行器和医护人员赶到,对清醒着的店员小哥进行了彻底的检查,只给出一个疲劳过度,虚弱体乏的初步诊断。 一直旁观的姚守,若有所思。 而连小花,早已经将自己埋回了花盆,开始了继续的装死。 **** 因为这一场事故,除了姚守自己购买的部分,花店老板还附送了另外一份给他。 姚守并没有推辞,一手提着连小花以后的“食粮”,一手抱着连小花,朝着飞行器走去。 这次,他关上门,既没有启动飞行器,也没有将连小花移到副驾驶的位置,而是将它摆放在驾驶台上,面对着面。 “你自己说,还是我来问?” 装死。 “那我来问,连小花,刚刚你到底做了什么?” 继续装死。 “连小花,不会这么巧……” 他话说到一半就断掉了,从花盆内弹出一道光幕来:【困,别吵。】 姚守看见这三个字,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声来。 连小花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迷,周身又全部被谜团包裹,他自己都好奇,为什么决定了上交给杭跃,到头却自己拿回来呢? 他对这株花,心软好像不止一次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因为购买花泥营养液浪费了不少时间,姚守到达花房的时候已经迟到了,花医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昏昏欲睡。 老花医姓孙,花房都喜欢称他为孙老,他前两年退休后一直闲不下来,花房惜才又将孙老返聘回来坐班。 头发已经斑白,皱纹爬上了他的额头和眼角,鼻梁上架着松动的老花镜,他的年纪,精神已经不如年轻人。 这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花医,他父母配对就是孙花医接的手,之前连溪的抢救,也是他不辞辛苦赶了过去。 姚守也没打扰,就在一旁等着,直到睡迷糊快摔下地了,姚守才上前一步抓住对方的手,将花医又拉了回来。 孙花医这才彻底清醒,打了个哈欠,将眼镜扶正:“阿守啊,等了很久吧?” 姚守摇了摇头,面露歉意:“我也是刚到,是我迟到在先……” 孙花医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整个白天都在花房,最多的就是时间了,这人老了,能干的活就少了,干完今年我还是去学校当当老师,教教孩子,也比在这被供起来的好。” 他资历高,年纪又不小,花房普通的接诊根本不会叫他,稍稍麻烦一点的,也只是来请教下,他拿个主意就行了,除非是重大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