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挑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又不是稀罕事,蔡彰现在可是到处在说。”又道,“除了聋子,大概是人都知道了吧。” 幼清还没有说话,原本躺着的周文茵猛然睁开了眼睛冷冷的望着封子寒,眼中满是愤恨,封子寒被她看的一愣,随即拍拍胸口道:“吓我一跳,你醒了也吱个声啊,我还当误诊了呢。” 周文茵不说话,视线一点一点移到幼清脸上。 幼清也不动,神色轻松的看着周文茵。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过了许久周文茵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劳清妹妹来看我,真是感激不尽。” “姐姐客气了。”幼清神色淡然,“姐姐何必想不开呢,人活着才是最好的。” 周文茵紧紧攥紧了拳头,面上压着情绪,一字一句道:“妹妹说的对,我当然要好好活着,不但要好好活着,还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看着,嫉妒着!” 幼清不置可否,颔首道:“唔,那就祝福姐姐生活越来越美好。”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勒痕,“下次记得打个死扣。” 周文茵大怒,咬碎了一口的牙。 封子寒听出了夹枪带棒,暗暗啧叹不已,立刻卷了针包起身:“没事了,再见!”此地不宜久留。 “我送您。”幼清送封神医出去,身后周文茵突然喊道,“外面自有人送她,妹妹不如再陪我坐会儿吧。”幼清微微挑眉回头看着周文茵。 封子寒滋溜的出了门,片刻都不耽误。 幼清居高临下的周文茵,周文茵似笑非笑的回望,没有半点在人前的痛不欲生,她冷笑了一声,道:“妹妹这会儿心里如何想的?让我来猜猜好了 穿入中世纪。”她顿了顿道,“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声名狼藉,表哥肯定不会娶我,这样你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妻子,理所应当的留在薛家?是啊,你这样的身世,能嫁给表哥不知高攀了多少,你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花了那么的手段,勾引大表哥对你动心,现在离你的*是不是又更近一步了,你很得意是不是?” 幼清浅笑着看着周文茵。 周文茵又道:“得意也没有用,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吃了亏,可我和他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以表哥的为人,不可能不管我的死活,就算是昧着心他也会娶我。你想进门,可以,那就给我磕头倒茶,我可能会勉强承认你这个妹妹。” 幼清像不认识周文茵一样,素来清高的人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尖酸刻薄的话也能说的出来,她不由回想上一世认识的周文茵,在薛家人人喜爱,做事得体,为人落落大方,没有人提起她不竖起大拇指,夸薛梅家教好,养了一个顶顶出色的女儿。 可是现在的周文茵,像个泼妇似的,莫说教养,就连女子的样子都没有了,恶心的令她不愿意多看一眼。 幼清转身就走,周文茵气的将身下的床单撕碎,她咬牙道:“方幼清,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说完就放声哭了起来,她声音一起外头薛老太太就推门而入,一见周文茵掩面痛哭,而幼清却一副漠不关心打算离开的架势,新仇旧恨涌上来,她气的一挥手就朝幼清扫过去。 她当初在锦乡侯府时,连婆母的脸都是想给就给的,怎么可能现在让薛老太太打,幼清当即就避在了一边,薛老太太扑了空身形一个不稳就朝前头栽了出去,陶妈妈眼捷手快的扶住她。 “你这个小畜生!”薛老太太恨的心口疼,“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忤逆犯上,没有人教你,我来教!” 众人吓的怔了许久,毕竟薛老太太再怎么不待见方表小姐,可还没有言语上骂过她,更何况动手呢,而方表小姐呢,平日柔柔弱弱的,这会儿竟然就这么直挺挺的避过去了,薛老太太怎么能不生气。 “娘!”方氏忙推开薛思琪挤了进来,一把将幼清护在身后,“娘,清丫头年纪小不懂事,许是被吓坏了,您别怪她。”说完推着幼清,“你快回去。”又朝薛思琴打着颜色。 薛思琴过来拉幼清。 薛老太太气的指着方氏母女两:“你们是要造反是不是。”她耳边听着周文茵的哭声,就想到今天早上在济宁侯府受伤的侮辱,越发的生气,转头看见门口边摆着的鸡毛掸子,抽起来就要打薛思琴…… “祖母!”薛霭大步跨了进来,一把拽住薛老太太的胳膊,“有什么话您慢慢说,这几次三番的动怒,您担心身体。” 薛老太太一愣,薛霭已经从她手里将鸡毛掸子抽了出来交给陆妈妈,扶着薛老太太往房里走,薛老太太反应过来,不满的瞪着薛霭,可却舍不得在众人面前说薛霭的不是。 “祖母!”周文茵收了哭,穿着湖绸的中衣,赤着脚下了地跪了下来,“您不要怪清妹妹,她也没有料到会出这种事,更何况,她身体不好,我又是姐姐,即便是遇到这种事也应该我这个做姐姐的保护她才是。”好像她是为了保护幼清一般。 薛思琪听着就怨愤的去看幼清。 “你处处为人家想,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