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恩摇摇头,“你说我变得张狂嚣张了。” 这是易韶凯的原话,文恩嫌他太实在在买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杀价还不看东西好坏,易韶凯说“你回到自己的地盘之后嚣张很多,敢对我指手画脚的。”文恩得意的笑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说真的,你是怎么让第一次见你的长辈就喜欢你?我妈虽然对所有人都很和善,但是看得出来对你是真的喜欢的。”文恩认真的问着,他怎么做到让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印象好。 易韶凯不咸不淡的开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你听着,偶尔说是对不错,态度诚恳点,给足长辈面子他们也不会为难下一辈的,至于听进去多少那就不在掌控范围内。” 文恩听了觉得也是,没人会喜欢经常反驳自己的人,“表里不一,阳奉阴违,奸诈小人,连讨人开心都做得这么有心计。”易韶凯也不反驳她,不管是或者不是,但是结果就是屡试不爽。 文恩每天问易韶凯三遍他什么时候走,频率都赶上每天的三餐次数。 易韶凯每次的回答都是似真似假,有时候说是胳膊疼不能开车,好吧,这是理由;后来好的差不多了,又说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想多呆一下当做度假;再后来就直接反问文恩为什么一直想让他走。 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文恩又无意的问易韶凯什么时候走,易韶凯还没有回答,张文英不满意文恩的话。 “地方没有好或者不好,只有是否发达,我们这里地方虽然小但是大城市该有的我们也不差,在外面呆段时间不能就看不上生你养你的地方,人不能忘本,恩恩你现在浮躁很多,一直告诉你,不能嫌贫爱富不能爱慕虚荣,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文恩点点头认同妈妈的话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只是趁着扒米饭的空隙恨恨的瞪易韶凯,都是他的错,他怎么还不走,易韶凯坦然的接受她眼睛里面飞出来的小刀。 夹起一个鸡腿放到张文英碗里面,“阿姨说的对,我很喜欢这个地方。”文恩食不知味的吞下米饭看易韶凯装乖。 吃过饭文恩去医生办公室询问母亲腿的情况,易韶凯在病房里面看报纸,他实际上的伤没那么严重,涂点药就好了,但是文恩让他住院检查一下,顺便理所应当的说“药费你自己付。” “恩恩有时候说话太直接,你不要见怪。”等文恩出去,张文英对易邵凯说,“不会,她很有个性。”易邵凯严谨的回答,他知道文恩对她妈妈的在乎程度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想结束这段关系。 “也难得你看得起说她有个性,这孩子就是嘴上说点狠话,做不出来狠毒的事情,她一个人在外面漂也不容易要是有什么事情还希望你能多照顾下,她什么也不和我说,我也帮不上忙。”张文英叹口气,女儿一个人在外她何尝不担心,她也希望有个人能陪她一起继续走下去。 易邵凯点点头,“尽力而为。”根据他对文恩的了解,文恩是不会需要他的帮忙的。 文恩每天从照顾一个病人到照顾两个病人,做饭也是双份,易韶凯理所当然的接受文恩的照顾,在满足之余开始对文恩指手画脚。 “左边点。”文恩手往左边移点,“再左边点。”继续左边移,“往右边点。”转换方向往右边移,“往上边点。”文恩罢工了,“你到底哪儿痒,是不是皮痒?” 易韶凯扭扭身子,“刚才的地方再挠会儿。” 文恩看他因为她受伤的手,哀叹一声还是认命的帮他挠痒,易韶凯在文恩看不到的脸上绽放笑容。他最近喜欢上了看文恩无可奈何抓狂到跳脚又不能拿他怎么样的表情。 对文恩来说易韶凯让她挠痒点餐已经算是极点她都忍了,最让文恩抓狂的是给易韶凯洗澡。 易韶凯本着自己付钱的原则就不肯委屈自己,在这个床位紧张的医院转到最好的病房,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文恩说他腐败奢侈,不是住院是来休养的。 易邵凯不置可否,“用的自己的钱,我正常交税不算是腐败。”这一句话就让文恩乖乖的闭嘴,诅咒他下辈子穷光蛋喝不起稀饭,文恩心里面恨恨,(这个诅咒够狠) 文恩细心的在易韶凯受伤的手臂上包了保鲜膜,肩膀部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