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陛下忙,我就不给她添乱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得胜正要送一送,忽而屋外就急忙忙跑来一个小宫女。 “李公公,快,里边起了,叫梳洗呢,赶紧打水送去!对了,宝姑姑呢?叫伺候呢。” 听到动静,宝盒就急忙忙出来。 “陛下叫我?那赶紧的!” 说着,就跟那宫女一起走了。 一听这话,李得胜连忙朝末暧拱了拱手。 “郡公,差事来了,对不住!” 说罢,就大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挥手吆喝。 “快快,别闲玩了。赶紧的,叫水呢。拿家伙什去!” 好这说话间,屋里屋外,大小奴婢,都忙活起来了,哪一个还顾得上他这个郡公。 冷眼看这帮子奴婢忙活,末暧的心里宛如打翻了一桶浆糊,又堵又黏又恶心。 摄政王来了就找陛下,一找就是半个多时辰,还把含风殿里贴身伺候的奴婢都赶出来,这里面到底在搞些什么,想想都觉得……龌龊! 现在又叫水梳洗,简直…… 这逆臣到底把陛下当什么了! 唉,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陛下就是实力不足!这秋闱恩科是必须开了,但愿陛下有了天子门生,能壮大势力,早日和这逆臣分庭抗争,再不必受今日这种屈辱! 博山郡公在偏殿里愤愤不平,发了宏愿大志。含风殿里的末璃却是一概不知。 她都要累死了! 摄政王简直就是一团热风暴,又热又疯!把她卷得晕头转向不说,浑身从里到外都烧了个熟透,脑汁都沸腾了,烧化了。一场暴风骤雨,疯的她整个人瘫软无力,连根手指头也抬不起。 若不是背上的疼,腰里的酸,骨头缝里的痒,她都怀疑自己要死了。 其实本来不必拖这么长时间,但如今摄政王特别要脸,即答应等她,就真等她。结果不能痛吃,他就零零碎碎的啃她,把她剥皮拆骨头,仔仔细细吃了一遍,耗到现在才完。 零碎啃都把她啃成这样,真痛快吃了,她是不是真得死一回? 以及,网上过来人分享经验,不是说书上都是假的么。没那么*蚀骨!再以及,男人年纪越大耐力越差,不可能折腾太久。 全是假的!书不能信了,连过来人的经验也不能信!可见这事也是小马过河,得自己淌过才明白! 她疑心自己是吃了暗亏,摄政王说是等她,其实还是得了手。要不他这样的老饕,如何能饱足?可这种事,她是新手,虽有一肚子理论知识,但毫无实践经验,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边也没个可以商量这种事的人,宝盒还是个姑娘呢,刘嬷嬷么……就是个锯嘴葫芦。 对方如今还把“我为陛下辛苦忍耐,陛下也该多体谅我才是”的嘴脸当成了尚方宝剑,叫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这样下去,她觉得忍与不忍,守与不守,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喂! 她浑身无力,这梳洗的活只好让别人帮忙。她自己是一回生二回熟,在沁芳斋已经习惯了,再生不出什么羞涩。累极了,连羞涩的力气都没了,好么! 但对宝盒来说,伺候小主子这样的梳洗,却还是头一回。着实把这小姑娘家家给吓蒙了! 摄政王如今满腔柔情蜜意,又防着她的伤,倒是没大折腾。况且叫这些奴婢进来伺候之前,他就已经帮她收拾了一番。末璃并无什么可疑的脏污,身上能看见的动静,都是上回留下的陈伤旧痕。 然而小主子这个手脚俱软,浑身无力,大汗淋漓的样子,也着实吓人。 这是怎么滴了?就成了这样? 摄政王是打了她?还是摔了她?陛下还病着,还有伤啊!他怎么能? 小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