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知道吗?” 看着玉姐关切的眼神,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玉姐点点头,看着像是还有些不放心地要说什么,我赶紧走到她身边,替她揉着肩膀说:“你少操心我吧,自己的身体多留点神,感觉每次回来你的脸色都要差不少,你这样还怎么去陈湖,怎么找八爷啊,再说你这个样子,我大哥肯定会不愿我意的。” 玉姐脸色一僵,随即笑骂道:“人小鬼大,对了,这趟跟红鲤出去有什么收获没有?” “跟她?” 我不明白玉姐什么意思,疑惑道:“收获不就是草王么,还能有啥?” “傻小子。” 玉姐白了我一眼没有解释,对我这次长白山之行也没有多问,我本想将刘三手没死还有狼妖的事情告诉她,可是想想还是算了,等刘三手来了一并再说也不迟。 将玉姐扶着上楼休息之后,我迫不及待地翻出那幅画卷,心头的诸多疑惑想在画里找出一些答案,可是打开之后却是满眼的失望,画面永远定格在了卫君瑶消失的时刻,一点也未曾变化。 我有些失望地坐在地上,而在这个时候,老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身子稳稳地落在面前的桌角上,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满是警惕地盯着我手上的画卷,呜咽了两声,像是在警告我什么。 我疑惑地看了它一眼,不知道老黑到底在怕在什么,老黑也没法像狼妖或者血狐他们那样开口讲话说个明白,就这么互相对视了半天,老黑以一种不争气地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觉得以老黑的灵性肯定是从画里看出来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开始有点后悔没有将狼妖或是血狐随便带一个回来,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起码也可以在我跟老黑之间当个翻译,也不至于一人一猫就这么干瞪眼没办法。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熟悉的跑车轰鸣,我皱了皱眉头,将画卷收起来之后转身打开了房门,就见一辆火一样的大红色轿跑停在门口,车窗被摇下来之后,带着大红墨镜的红鲤头也不转的说道:“上车,二爷要见你。” 我愣了半天,在红鲤没好气地连按几声喇叭之后才清醒过来,转身关上了店门然后上车。 坐在副驾驶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身t恤短裙的红鲤,咋了咋舌说:“可以啊,这么快就换车了,还是大红色,转性啦?” 红鲤带着墨镜也看不清表情,撇了撇嘴道:“喜欢送你一辆就是。” 我连连摇头说:“拉倒吧,我还是喜欢坐车,特别是有你这种大美女当司机,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说着忽然想起何士杰在两天后的酒会,便恢复正色道:“二爷这么着急找我干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真出事找你有什么用。” 红鲤呛了我一句之后便不再出声,轰动着油门直奔着城外驶去。 等到了姚宅的时候天刚擦黑,宅子里就姚二爷一个人,正堂之内摆着一大桌的酒席,见我俩进来笑呵呵的连连招手,道:“冒昧请小乙过来,会不会有些唐突,玉儿没说什么吧?” 我坐在姚二爷身边,笑着说:“没事,玉姐身体不太好,已经休息了,我正想着抽时间来拜访您呢,刚好搭个顺风车,就是跑太快,胃有点受不了。” 姚二爷听了哈哈大笑,挥了挥手让红鲤在身边坐下,将每人桌面的酒杯满上之后,满脸笑意地说道:“看着你跟丫头能从北边满载而归,老头子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今天这里没外人,客套话我也不多说,这顿饭就当是给你俩接风洗尘,顺便陪老头子乐呵乐呵,都不许客气,喝不尽兴谁也不能出这个大门。” 姚二爷既已发话,我也不敢作假,而且每次死里逃生后来一场叮咛大醉似乎已经成了习惯,三五杯下肚后身子骨就开始有点打飘,特别是看着今天的红鲤,一改之前的性冷淡风格,整个人从冰山的雪莲花逐渐蜕变成了一只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