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里面不对!” 红鲤低吟了一声,却在二人刚刚转过佛像想要朝着大门外逃去时,却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整个佛殿内密密麻麻数十具石佛全都活了过来,将大门堵得密不透风,手持各种兵刃,张牙舞爪地就朝二人扑了过来。 “咱们好像中全套了,不要硬接,想办法出去!” 红鲤皱眉盯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石佛,沉声道了一句,可还没等他话音落地,便耳听得一声桀桀的阴笑,在佛殿内蓦的响起。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晚了一些?” 我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赶等反应过来,立即破口大骂:“索隆!” “你他娘的成了金鹏的走狗?” 我和红鲤一边快速闪躲,一边循着声音试图找到老索头的位置,可是他说话明显用了秘法,声音传自佛殿的各个角落,飘飘荡荡,真假掺和,根本找不到他本人到底在哪。 “嘿嘿,人择明君而臣,鸟择良木而栖,想当初在我落魄之时你连一次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还废了我一对招子,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金鹏老大任人唯贤,非但不计较我是北派之人,还不惜出手耗费了大量地宝治好了我的眼睛,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那么多,乖乖认命吧。” 金鹏治好了索隆的眼睛? 我心头一跳,正欲还口,却见一手持铁伞的石佛已经快速来到了切近,不由分手,挥伞便砸。 那石佛身高三丈开外,就他娘的就一尊巨力神一样,铁伞夹带着劲风呼啸而至,速度极快,我方才只顾着分心寻找索隆的位置,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眼见着避无可避,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将手中的渡厄横在头顶,没等架势立足,便感觉跟天塌了一样,脚底下的地板死死龟裂,两条胳膊一点知觉都没有,却能感觉到丝丝温热顺着虎口缓缓流淌到胳膊,也顾不得看,咬着牙手上的力道蓦的一收,在铁伞将脑袋砸碎之前,直接一个驴打滚翻滚到了一边,一抬手,鲜血淋漓。 索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控制满屋的石佛,这种能力要是放在以前,我哪还能活到现在? 只是一个愣神的间隙,便又有两尊石佛脚踩着地板铿锵而至,暗骂声去你娘的,再度闪到一边,正和红鲤撞在一起,就发现以红鲤的身手此刻也狼狈至极,手上胸前全都是血,抬手一抹嘴角,说:“这些全都是石头,没有痛觉,更不会死,不能硬拼,得找到老索头。” 我赞同地了点了下头,而在这个时候,索隆怪笑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白少东家,你是不是忘了在你的身上还背着一条天灵的性命,它的亲人,可找你来了!” 仿佛是约好了一样,索隆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便弥漫其了震天的哭声,哭声凄厉,抑扬顿挫,就跟死了亲人一样,听在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不好,有更厉害的家伙来了。” 红鲤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声,而在这个时候那些石雕仿佛也能听见哭声,随之就跟发了疯似的,石头做的眼睛竟然蓦的通红,跟通了神一样,杀气腾腾,蜂拥而至,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你到底又得罪谁了!” 我跟红鲤在佛殿中连滚带爬,面对跟坦克一样炸冲过来的众多石佛,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脑中拼命思索这他娘的到底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个这么厉害的仇家,却在走神之际一步小心脑袋撞上了墙壁,痛得满眼冒金星,却隐约可见在大门口处似乎站着一个白色身影,十分眼熟,再看着那些神情古怪的石佛,心中顿时清明。 一个弥勒! 当初在跟红鲤寻找黑骨蛙的时候曾见过半截观音跟黑骨蛙厮杀,捡漏拾得半截观音的皮毛后便被一个弥勒追杀了一路,要不是夜不悔出言相帮助我跑出密林,恐怕在那个时候我便已经惨死它手。 回去之后玉姐还特地嘱咐过我此生此世千万不能再进寺庙神堂,否则定会遭到一个弥勒的报复。 他娘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一边心中暗骂,一边留意着站在门口失声痛哭的那道白影,急速闪身,对红鲤说:“你想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