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合拍。再者这段婚姻的失败不仅有你的责任,我也有责任,与其再重蹈覆辙,还不如……” “嘘——”他拿手指抵住她的唇,阻止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秦苒一惊,未着存缕的身体迅速被他扳过来,那掬柔软在他的大掌下缓缓绽放。就在她以为他还会折腾的时候,他却将她抱到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窗帘被扯开,外面的灯光漏进来,雨声清晰了些,却衬得夜晚格外静谧。 半山别墅的视野比较广,整座城市仿佛都在脚下,一览无余。 他俯身吻住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让她紧紧抓住薄薄的被单。她别过头去看窗外的树梢,雨点又急又密,枝桠不停地上上下下,雨水从上面滑动下来,密密匝匝,来势汹汹。 空气中的青草味道浓郁过头,花园被除草机碾过一遍后,现在浸入了一层雨水,又湿又滑。 “我爱你。”他说,“余生也只会爱你一个人。” 最密的那阵雨过后,气势小了下来,一切都恢复平静,仔细听,却还是能听到沙沙的响声。 秦苒第二天早上根本不想起床,浑身都无力,双腿尤其酸痛。可上班时间快到了,她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弯腰去拿衣服时,却发现地上散着几块破布。她揉揉头发,重新躺回床上,正巧云嫂敲门进来,给她送了一套休闲的衣服和干净的内衣。 慈祥和蔼的老夫人说:“先生出去跑步了,很快就回来。夫人是要先洗漱还是先吃早餐?” “我得马上走,上班来不及了。”秦苒礼貌地接过衣服,“谢谢阿姨。” “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夫人离开这座房子。” 秦苒脸色一僵,“我不管他的什么吩咐,我上班要迟到了。”她迅速穿好衣服,可盯着脖子上的红痕,很是为难,“阿姨,请问有丝巾么?” 云嫂摇头。 “算了。”她扎好头发,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脸。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已经给你请了一个月的假,你不用急着去上班。” 谢简一身运动装,头发半湿,姿态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她把手里的毛巾砸向他:“谁让你擅作主张替我请假的?” 他准确地接住毛巾,不慌不忙地说:“你的狗现在在楼下客厅,还有你的行李,我让人搬过来了。” 秦苒反应过来,怒意升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过来这里住的?”见他不说话,她拔高音调:“谢简你这是非法囚禁!”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 “苒苒,听话。”他走近,抚着她已经过肩的发丝。 她拍开他的手:“别来这套,我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鸟,也不是你的囚犯。” “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导致你现在还有精力跟我闹。”他盯着她锁骨处的红痕,眼眸一暗。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万般怜爱地替她将头发上的结打开:“下去吃饭吧,云嫂做的白糖糕很不错。” 别墅秦苒来过几次,这里是谢家开宴会时才会拿来利用的地方。常年没住人,一时间很难有生气。云嫂的手艺的确很不错,有母亲的味道,不花哨却很用心,吃得让人很温暖。秦苒喝了一口牛奶,看向不远处正在给狗擦脚的谢简。他低着头,动作缓慢却专注,云嫂走过去,说:“先生我来吧……” “不用,我来就好。” 她想,这男人莫不是脑袋出了问题,现在竟然会伺候她养的狗? 中午,谢简接到了谢老爷子打过来的电话。谢老爷子指明要孙媳妇儿接电话,口气十分不满,问她怎么好几个月都不来老宅。他将电话拿到她耳边,用口型说了两个字,秦苒立马意会,接过电话。 “我跟你们说,我明天就来城里。阿明吊了好几条大鱼,周围的人也送了不少土鸡给我,我一个人吃不完,给你们送来。”老爷子问,“听谢小子说你这几天都闲着,我来你们那里打扰几天没问题吧?” 秦苒笑着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