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一桩很尴尬又很危险的事情。 他的太极之心又一次无端自旋起来,没有危险,也没有意识,就那么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跑得飞快—— 笛声越发的大声,心情越发的愉悦。 可是,太极之心也旋转的越来越疯狂。 方炎有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他知道,按照这样的趋势,恐怕太极之心再一次会进入‘失控’的状态。 他的丹田已经开始灼热,他的身体已经变得火热。 可以预见,再一次裸奔的场景即将上演—— 呜! 在最欢乐处停止,在最高潮处中断。 当笛声把每个人的情绪都带到最高点时,却在大家笑得最开心的时候嘎然而止。 笛声消失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 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像是一个任性的神秘少女。 外面有人破口大骂,方炎却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抱住乐痴狠狠地亲上几口。 谢天谢地,乐痴断得太及时了。 如果不是她在那个关键的‘鼓点’结束的话,方炎就要再一次‘爆炸’了。 方炎知道,乐痴是因自己而断。 “心有灵犀,情难自禁。”屏风里面传来一个女子清雅的声音。“方炎,我找了你三年。” “就这么结束了?”兰山谷怅然若失地说道。他好茶好酒,平时对音律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但是,听了乐痴的演奏之后,才发现原来音乐是这么奇妙的一桩事情。 它可以调动你的情绪,让你的身体和灵魂暂时脱离。带着你的魂魄神游天外,翱翔在这无极天地。 可是,它怎么就结束了呢? 柳树眉头微皱,显然对乐痴这种‘烂尾’行为也很是不满。 兰山谷轻轻叹息,说道:“华夏七痴之一的乐痴,到了花城,到了蓝山会所,到了我兰山谷这一亩三分地——我竟然无缘一见。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还有脸出去见人?你说,我要不要把守门的那小子一棍敲倒硬闯进去瞅瞅?” “刚才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去了,你不也照样活蹦乱跳的没有少一斤半两肉?”柳树满脸嘲讽地说道。 兰山谷尴尬地摸着鼻子,说道:“让柳兄笑话了。你也知道,我们兰家上次的事情办得很不地道,这次家里的老爷子又把我推出来挡灾——虽然大少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终究会有一些不痛快。他给了我天大的好处,我也得给他争争面子。当着几个废物的面说他几句好话,这不是应有之意吗?要不,你下次搭台,我帮你站台,你也当着大家伙的面夸夸咱们方少?” “我可做不出那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柳树鄙夷地说道。 “嘿,我说老柳——咱们兄弟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哪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说几句奉承话怎么了?和咱们现在日进斗金的利益相比,那算得了什么?再说,你要什么脸皮?你还有那玩意儿吗?” “兰山谷——”柳树嘶声吼道。 “得了得了,你也别冲我发火。”兰山谷笑呵呵地说道。“就算发火你也不能打死我,对不对?你说,大少在里面和那女人在做些什么?” 柳树冷哼一声,懒得回答兰山谷这种幼稚的问题。 可是,他的心里也很是好奇——方炎到底在里面和那个女人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他走到兰山谷的身边,低声说道:“大少,这些人的家人都找上门来了——让我们把人交出去。” “他们的情绪是不是很激动?”兰山谷笑呵呵地问道。 “是的。”中年男人点头,说道:“非常激动。还有不少人带了保镖过来,说是如果我们不愿意交人的话,他们就要硬抢了。” “哦。”兰山谷点了点头,说道:“让他们等着。” “大少,守诺少爷也来了。”中年男人说道。 兰山谷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让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