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他拱得火热。她一手撑在身后的柜子上,一手抬起摸了摸他的脸,抬头看他,眼眸微眯:“你管得还挺宽。” 自己没在他身边的时间竟也要有他,真是不讲理。 陈湮潇一挑眉,弯下腰和她平视,笑眯眯道:“姐姐也可以管我呀,不过,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姐姐哦。” 付懿心尖一跳,不知道狼崽子是天生会撩,还是哪里去学的,这甜言蜜语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她敛去眸中的涟漪,轻嗤了一声,斜斜地看向他:“那你岂不是没认真拍戏?” 陈湮潇故作皱起眉:“拍戏哪里有姐姐重要?” 不可否认,无论付懿心中多有纠结、心底的枷锁折磨得她有多难受,这话都取悦了她。 她唇稍微翘,意味不明地看向他:“可别忘了,你这是在给我赚钱。” 《惊梦》这部剧,基本上是付氏的投资,说他是为自己赚钱,付懿倒也没说错。 闻言,陈湮潇眉头微皱,鼓了鼓脸,不情不愿:“那我就再认真一点。” “嗯。”付懿点点头,一向对他冷漠的脸上柔和了几分,看着他的眸光也温和下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脸,声音温柔:“乖。” 她的声音因着她平日里的形象,经常也显出几分冷漠。当她刻意放软了声音,却又让人无端地觉得她应该是个甜软温柔的姑娘。 陈湮潇喉头一紧,尽管女人的动着带着轻浮和漫不经心,她这声久违的温柔的“乖”,也足以让他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跳动。 “我走了。”付懿收回手,转身打开门走出去,带上门,没再看他一眼。 既然他步步紧逼,那她就成全他,多的,没有了。 陈湮潇依依不舍地收回痴痴的目光,用力地捏了一下旧伤未好的手腕,不是梦。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付懿走出房间,刚好碰到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的单邪。灯光亮堂的酒店走廊,两霸总不期而遇。 她瞥了眼隔壁房门,便收回目光,端着虚伪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单总。” 果然如传言中的一样,这单总宠那钟意宠得没有节制。但到底是不是传闻中那样,钟意只是个替身小情人,她倒保留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与她无关。 单邪见到她,故作意外地一挑眉,目光似有似无地在她挽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和脖子上的丝巾上扫了一圈,有些夸张:“付总,很巧啊。” 付懿扯了扯嘴角,同他恭维:“是挺巧。” 他似乎对自己的出现毫不意外,不过她没多想,这样的人,都是不露声色,看不透。 大概单邪就是仗着她这种心里,装都懒得装,反正不会怀疑他和陈湮潇有什么,就算怀疑,受苦的也不是他。 两人就这么心知肚明地打了个照面,就各自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袁程已经在等她。 天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雨,见到付懿出来,袁程连忙帮她撑伞。 他看了眼付懿脖子上的丝巾,赶紧垂下眸。 突然就想起上次付总喝醉的时候,付总第二天变换的风格。 他正想着,付懿就向他吩咐道:“先不去公司,去墓园。” 袁程连忙正了正神色,垂首应道:“好。” 他有些担忧,付总看上去没什么,可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知道那件事对她有多大影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