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头没人管的野狼,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可无论如何,女人都爱自己钟意的人被自己吸引得失控的样子,付懿也不例外。 她回想着和少年仅有的几次,嘴角不自觉勾起,缓缓凑过去,做出了她平生最大胆的事情。 她碰到那十分明显的结的时候,便张口含住。 下一刻,她便感到口中的那东西十分有存在感的滚动了一下,顿时心下不妙。 果然,在她还没来得及松口的时候,陈湮潇的声音就在它头顶响起:“姐姐,我早就醒了。” 少年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暗哑,和某种难耐又张扬的情绪。 付懿浑身一僵,赶紧松口,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一派淡定:“嗯,那又怎么了?” 她心下懊悔极了,她这做的是什么事儿?是还没睡醒,脑子不清醒吧。 陈湮潇听着女人淡然的声音,垂下眸就看见了她通红的耳朵,突然就笑了。 少年的笑声低低的,一阵一阵的,和之前病娇娇的笑声不一样,此时一听便知道他很开心,但又不敢大声笑出来的那种。 付懿本就羞恼,他还笑,她立马伸手掐了把少年的腰,咬着牙威胁:“你笑什么?” 一点都不好笑! “没。”陈湮潇被疼得倒吸一口气,连忙握住她的手,低头在耳边含笑低语:“我是想说,姐姐可以用牙齿咬的。” 听他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付懿顿时抬头瞪他一眼,咬了咬牙,还真就凑过去恶狠狠地在少年没有遮掩的肩头咬下一口,没有丝毫保留。 咬完,她又后悔了,自己最近是着了魔吗?怎么变得和这狼崽子一样喜欢咬人了。 陈湮潇闷哼一声,忍着痛愉悦地笑着:“姐姐可以再用力一点。” 付懿皱起眉,疑惑地看向他:“你不疼?” 明明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女人一副清冷的面貌,一脸认真地问他,衬着脸颊的粉红,莫名有些呆萌。 她不自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子,她是在真诚地发问,并且带点关心。 这一幕落在少年的眼里,使他眼眸一暗,抬手抚上她的脸,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姐姐给的,就算是疼痛,也是我的荣幸。” 少年突如其来的深情,直让付懿头皮发麻,毫无招架之力。让她最无措的便是,少年深情至此,她不能给丝毫回应。 像是要化解尴尬,她突然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喉间凸起:“还是不疼么?” 陈湮潇浑身一顿,付懿还没来得及退开,便感到少年倏然翻身,两人的位置发生了个变化。他低下头来准备咬上她的脖子,被她猝不及防地拦住。 付懿伸出手掌抵在他的额头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是说荣幸吗?为什么还要报复我?” 大抵也只有如此直女,会把少年的举动理解成报复了。 陈湮潇的的目光,一直锁这那一双如平静的水面一样的眼睛。听到她的话一挑眉,突然抬手握住那纤纤手腕,缓缓用力往下拽去。 付懿被他的深情目光所迷惑,直愣愣地看着他拽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眉间、鼻梁,最终是柔软的双唇。 她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双唇微启,就这样咬了她一口。 指尖的刺痛瞬间拉回付懿的神思,顿时抽回手,想了想不解气又啪地一下拍向他的头,气道:“你是狗么?” 不仅仅是气,更多是羞的,想她付懿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和男孩子这样调过情? 陈湮潇才知道,原来他姐姐这样的女人,也是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