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厅里一片安静,落地窗大开着,夏天的风跑进来将窗纱撩得扬起,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柔和的光晕轮廓。 不知不觉,她的眼中掉下一滴晶莹,落在少年手腕她包好的纱布上,晕出一小块湿润。 她没有了妈妈,却成为了别人的全世界。 她想,妈妈不会怪她的,是吗?他们不一样的。 陈湮潇感觉到,突然向她倾身过去,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端详,纯净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姐姐,你为什么哭?” 付懿察觉到自己失态,抬起手抹一下眼睛,冷冷道:“我才没哭。” “明明就有。”陈湮潇戳穿她,下一秒却吻向她的眼睛,将未干的眼泪吮走,前所未有的温柔。 此时似有一缕阳光,从两人脖颈与胸膛见的空隙间透过,好像是在见证什么。 他的吻缓缓向下,不稍许便噙着了付懿的唇,她感受到正在自己唇上吸吮的柔软,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抬手去轻抚少年的侧颈。 吻渐渐加深,陈湮潇捧着她脸的手改为放到她肩上,轻轻往下推,右手放在付懿脑后垫住。 少年无论怎样温柔,到底本性还是狼,温柔逐渐被强势的攻占取代。 在他就要去解她衬衫扣子的时候,付懿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她垂眸看一眼少年左手上包扎的伤,眼神轻飘飘地看向他:“手都这样了,还要折腾?” 陈湮潇在她颈窝里亲来拱去,用那玩意儿不甘地顶撞她,灼w热的呼吸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 他埋着脸,理直气壮地低声道:“那里又没坏!” 付懿:“……” 少年嘀咕完,她又立刻感受到这小畜生在用牙齿解,顿时抬手拍向他脑袋,哼笑道:“是谁上次说的在我结婚前最后做一次的。”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她,眼眸中带着玩儿味:“姐姐这么记仇?” 话落,他又果断道:“那次不算。” 说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加快了动作。 付懿也不阻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满是骇人情)欲的眼眸,慢悠悠道:“那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算?” 她也有意动,可她就是不想狼崽子就这么得逞。 “不行!”陈湮潇立马抬起头瞪向她。 付懿斜斜地看过去,冷哼一声:“那还不起来?” 陈湮潇眸光微闪,没听到一样缠着她熟练地找准点挑逗她,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嗓音低醇又蛊惑:“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他是在是太了解付懿,知道怎么能够最快地让她兴奋,让她败在自己手上。 付懿难耐地仰起脖颈,眸中早已潋滟一片,其中清明与情)欲在互相挣扎,克制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咬着牙一字一顿:“快起来。” 勾.引不了,陈湮潇只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幽怨地看向她。 付懿轻咳一声,忽视了他的目光,低头整理急救箱,让后盖住。 今天这崽子的情况到底不好,不适合做这些,另外她心底也有一点小九九,想要报复一下这狼崽上一回那些狠劲儿。 可少年幽幽的目光实在是忽视不了,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捏一下他的脸:“你整天能不能想点别的?” 她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笑,某些人心里大概也放了晴。 “想不了。”陈湮潇抓住她的手暧昧地揉,凑过去亲她,轻轻地笑:“我满脑子都是姐姐,想不了别的。” 一向成熟稳重的付懿,听见这话,也忍不住有些羞,眼神掩饰似的飘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