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出乎意料的方式。 许昭意大脑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啊?”她几乎失声尖叫,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才算真正明白了他的意图。 落地窗外雨夜漆黑,闪电歪歪扭扭地划破乌云,咔嚓一声,短促的雷声震耳欲聋,让人心底惊悸。腿那个间濒死的快意让人想逃,来来回回的摩擦让人发疯。 许昭意突然有点害怕,很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梁靖川拢着她的腰,单手将她捞回来,低了低嗓音,“躲什么?” “我就是有点,”许昭意几乎要哭出来,微啜着气向前挪动,膝盖将床单划出褶痕,十分不安,“有点难受,好难受。” 梁靖川掐着她的脖颈,迫她贴向自己,近乎威胁地说了声“别动”,嗓音哑得吓人。 他不笑的时候沉冷,有点凶。 “你干嘛吼我啊?”许昭意语气低下来,实在委屈。 灰蒙蒙的天空电闪雷鸣,庭院里很冷,大片鲜艳欲滴的玫瑰亦如她下面,在风摧雨残里泣露连连,悄无声息地落入泥土中。 许昭意虚拢的手指骤然攥紧,只觉烧上来的念头撕扯不休,揪着枕头啜气,关节都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没吼你。”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在她身后轻声一哂。 他低下头来,捏控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然后压着她的唇辗转,封住了所有声音。他很少这样吻她,和激烈的动作相左,他耐心地试探了会儿,在她安稳下来时,才挑开她的齿关,十足的温柔缱绻。 “昭昭,我好喜欢你。”梁靖川轻吮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磁性至极,带着不自知的迷恋。 许昭意闭着眼睛想,这种光景下的情话,实在是不合时宜。 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撕扯乌云的闪电终于停歇,噼里啪啦的雨势也缓了下来,他捞住她腰身的手向上,眸色沉了沉,罩着她身前狠捏轻控了很久,看她全面溃盘。 冷气从空调吹出,携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在静谧的空气中游走。 许昭意十分后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不开,非得去招惹他。梁靖川这人平时就手段刁钻,接个吻都能发展到遭不住,现在愈发难捱。分明没做到最后,也能让说不分明的空虚感节节攀升,比想象的还要折腾人。 就像是在凌迟,迫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分分钟丢盔弃甲。 “你什么时候走?”梁靖川覆盖住她身前,微润的额发下眸色沉沉,揪住那点掐时嗓音低哑。 “下周。”许昭意恍惚的意识瞬间清明,含糊地敷衍了句,死咬住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其实去不去都行。 夏校的性质有点类似于西欧的预科班,提早按照兴趣和需要上课,拿到相应的学分,减轻大学的学业负担。她拿到资格的几所大学基本都有夏校和夏令营,学分制,开展的是以后专业的基础课。 许昭意根本没心思在此刻同他交流,但他就跟故意似的,不肯轻易放过她。 仿佛隔了哥德巴赫猜想“1 1”和“1 2”的时间,才终于结束。她实在不太好受,得不到抒解,脚趾都蜷起,脸还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声音难以入耳,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梁靖川伸手捞她起来,被她反手推开。 “你先别拉我,”许昭意咝地倒吸了口气,整个人都绷紧了,微微蹙眉,“我腿有点麻了。” 梁靖川稍怔,动作顿住的同时,愉悦地低笑了声。 他的声线和平时音色不同,极富磁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