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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要干嘛?”

    常为安嘴角翘起来,在我耳边低语,“投以木桃报以琼瑶,自然是回报你的初吻。”

    他低下头吻我,我被突然的变故弄的糊里糊涂,刚刚明明是在我亲他,为什么转眼就变成他在亲我?我想不通,又疑惑这两者间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嘴巴碰嘴巴?

    我傻里傻气的瞪眼看常为安,隔的太近,根本看不清他此时面容上的表情,常为安却察觉到,他稍稍离开我的唇,鼻尖依然抵着我的鼻尖,呼吸微促,“明朗,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太真实,我被蛊惑,依言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的嘴唇再度贴上来,在此之前我并不知接吻是何种滋味,而现在,常为安让我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接吻。

    他平日里有时冷峻的不近人情,常让人觉得他本就是冷漠无情之人,然而他的吻却十分温柔,嘴唇亦十分温暖,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脑袋,让我紧紧贴着他无法后撤,唇齿间尽是他的气息,他细细密密的吻着我,洁白坚硬的牙齿偶尔咬住我嘴唇,无法自己掌控的力度让我的心随之高高悬起,我无法控制的喘一口气,他乘机而入,缠住我的舌头轻轻吮吸,吸的人又麻又软,几乎意识不清。

    这种感觉太难受,我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跳比之志宇欲吻我时快上几百倍,而常为安迟迟不放过我,我渐渐觉得呼吸不上来,胸腔中所有空气都几乎用尽,我欲推开他,却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瞅得一个空档一口咬下去。

    常为安却突然退了出去,时机巧的不像话,我结结实实咬住自己舌头,当即疼的眼泪冒出来。

    算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吻,却以血腥疼痛而结束,而更可恶的是第二日醒来我对这段记忆没有任何印象,常为安却以此为由禁止我在外喝酒,我敢怒不敢言,当真以为自己醉后出尽洋相方弄伤自己,甚为羞愧。

    而现在,我通通都记起,原来罪魁祸首是为安,这辆车更是它的见证。

    为安掰开我的手,捏住我下颌查看伤口,“既然记起来,就别恶意毁谤,明朗,咬伤你舌头的可是你自己。”

    我卷着舌头试图辩驳,“都四你,不四你的话,我又怎么会咬桑我自己,你流氓不嗦,还卑鄙无此,还假借则个理由不准我喝奏。”

    为安淡然听着,末了说道,“唔,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细细查看一番,用纸巾小心拭去舌尖上的血痕,“磕破了一点,没什么大碍。”

    我没好气,“疼的又不四你,常为安,你混蛋。”

    我刻意招惹他,真想和他吵一架,这样我便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可为安永远有识破人心的本事,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陪我过招无关紧要,什么时候可以不战而胜,亦知晓什么时候应偃旗息鼓。

    第三十一章

    我刻意招惹他,真想和他吵一架,这样我便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可为安永远有识破人心的本事,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陪我过招无关紧要,什么时候可以不战而胜,亦知晓什么时候应偃旗息鼓。

    看,我公然骂他混蛋他亦不上钩,只好笑的看着我,甚至轻轻拍我肩膀,“明朗,你醉了,好好躺下,到家我叫你。”

    他下车,坐到驾驶位去,我不甘心,“你才醉了,你全家都醉了,我清醒的很。”

    为安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语气颇温和,“如果你不想明日起来舌头肿胀发炎唾液横流,那么奉劝你最好闭嘴少言。”

    我被自己一直流口水流到停不下来的画面打败,悻悻然坐好。

    怎么总是斗不过他,我思来想去只觉一肚子火气。

    为安车开的稳,到家时我亦没觉得多难受,只是头晕的很,他下来打开车门,欲扶我出来,我断然拒绝他的帮助,扫开他手臂自己摇摇晃晃下了车,再摇摇晃晃进入院中。

    房子太大有时真不是好事,我觉得自己走了许久,可抬眼一看,正厅大门还遥不可及,为安跟在我身后,手插裤袋信庭漫步,并不催促我,亦不帮我。

    我实在走不动了,就近寻了石凳坐下,趴在石桌上呼呼喘气。

    为安跟着停下来,“怎么不走了?”

    他一定是明知故问,故意看我洋相,我努力维护颜面,“我看会儿月亮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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