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她终于活出了最想成为的样子。可是当江禹臣对她单膝跪地求婚时,当她在神父面前接受祝福时,当他们相拥互诉衷肠时。她才知道,没有比他的眼眸更亮的,没有比他的心更想拥有的,没有比他的妻子更想成为的! 她终于回来,和他一起。 汽车驶入江家大宅,佣人早已把家中打扫的干净妥帖,苏今第一次来这里,别墅已经有些年头了,好在每年都会修缮刷新一次,所以看上去并不陈旧。这里曾是江大道和纽翠丝生活过的地方,也是江菲和江禹臣长大的地方,因此江大道不愿意换新居,也不愿意搬出去住。 苏今提着行李走进江禹臣的卧室,卧室一看就是单身男人的,黑白线条,气质冷硬。好在打扫的纤尘不染,东西归置的也整齐清爽。 “半年前我在cbd附近看中了一栋楼盘,一梯一户的顶楼复式,已经装修好了,让人去通下风,我们就住进去。”江禹臣注意到苏今眼里的揶揄,知道她肯定在心里腹诽自己的房间,便如此说道。 苏今一怔,问:“我们搬出去了,爸爸一个人在家,不太好吧?” 江禹臣欣慰她已经融入这个家,知道关心父亲了,便说:“爸爸也不常在的,多数在‘老人之家’那边。” 江家是靠慈善洗白的,很早以前,江大道亲自建造了“老人之家”,一个以养老为主题的养生小区,集住宅、医疗、休闲、娱乐为一体。创办以来,已经有很多老人住了进去,不用麻烦年轻人,可以和同龄的老头儿老太太打打麻将唱唱歌,跳舞锻炼还能喝点小酒,活得倒也逍遥自在。 听说江大道不光充当住户委员会会长的职责,还兼任“月老”,已经给好几对老人牵线搭桥,谈起了黄昏恋。现在,他儿子的婚姻大事终于落幕,他又可以继续自己的事业了。 苏今在江家倒了两天时差,江禹臣已经去江氏处理公事了,然后两人商量了下,由江大道安排,在纽斐摆了两桌,请那些没有去瑞士参加婚礼的亲友吃饭,也算是和苏今的正式见面。晚上,江禹臣的朋友们又聚在一起,见见苏今这位迟来的“江太太”。 而后,江大道带着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去西山给纽翠丝扫墓。墓碑上的女人永远都定格在年轻漂亮的画面上,江大道摸摸照片,咧开嘴笑道:“带儿媳妇来看看你,你呀,没福气,没喝着儿媳妇茶。瞧瞧,还是我福气好吧!” 苏今看着江大道的侧脸,再看墓碑上的照片,心里一阵难过。 最痛莫过于生离后,又死别。 苏今恭敬的对着墓碑跪下,磕了三个头。 祭拜过后,江大道没有要走的意思,摆摆手说:“你们先回去,我在这儿陪陪她。” 四人无言的离开,走出墓园时,江禹臣又和江菲分别,带着苏今去了另一边的墓园——是苏今母亲下葬的墓园。 之前出门时苏今还奇怪,祭品似乎多带了一份,现在她才明白过来。 “谢谢。”她拉着他的手,小声说道。 江禹臣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和她一起去祭拜,也像苏今那样,给苏吴氏跪拜了。苏今的眼睛模糊,盯着墓碑,心里说道:妈妈,你看到了吧?女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女儿以后都会开开心心的,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之后,江禹臣和苏今搬进新居。 新居虽然装修的时尚温馨,但是因为没有住人而显得没什么人气,还有许多东西没有到位,苏今这两天便忙着采购。待生活用品都采购的差不多了,再去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些蔬菜水果干粮,好把冰箱填满。 她左手拎了两兜子水果,右手又抱得满满的,好在小区只有几百米,要不然她可不受这罪。 虽是冬天,她走出超级市场大门时,已是满头大汗。偏有个熊孩子从她身后一穿而过,碰了她的肩膀,她往前踉跄几步,手里的水果袋往下一沉,“咕噜噜”滚出好几个去。 她气得瞪那熊孩子,谁知哪里能找到人影,也没个大人!只好悻悻的弯腰去捡,只是手里还有其他东西,因此行动不便,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