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钊倒没有她想的那么暴躁,以前他确实经常懒得理人,被弄得烦了还会出手把这些人给丢出去。但是苏西晏在之后,他就收敛了很多,或者该这么说,苏西晏在他身边他的耐心就会好上很多。 现在他的心情也算不错,所以对张旗中这位撞上来的直男愣头青,也挺耐心的回复了。 “阴宅的地势不止看周遭,此地现在是没有什么好地穴,但你又怎么知道数百甚至数千年前这里没有好地方呢?” 千载岁月,沧海桑田,在岁月的打磨下这里的地势肯定会有很大的改变。但是曾经埋下去的人不会移动,更难得的是,守着宅子的妖物也一直不曾离去。 崔钊想到之前他在某件空教室边缘看到了些许鳞片残留,就觉得有些头疼,成了精好管些,但如果是还没成精的犟脾气就容易闹得人头疼。 崔钊转悠着眼睛,听他们俩对话,他看到张旗中满脸恍然大悟般被白月英拖着偷偷离开,脑海里这些事情也慢慢串联成线,但就是还缺少一些关键性地东西不能完整地组起来。 脑袋在思索地过程中,手就容易空闲下来去做些奇怪的小动作。 崔钊看着苏西晏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过来,他悄悄地将双手环臂,并不经意地挪动靠近了一些。哪曾想那只手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环上他的腰,而是揪着他束在腰间的那根拘魂锁,无聊地扣弄起来。 拘魂锁的质地特殊,握在手中有种沁人的凉意。苏西晏像是捏佛珠一样的一个个捏过去,直到捏到了一个形状不太一样的东西才低下头,顿时惊讶出声。 “崔钊,你把这个东西也带来了?” 挂在崔钊腰间拘魂锁上的,赫然就是那把如同废铁一样的铡刀,只是这铡刀现在缩小了数百倍,变成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挂件,乖巧地挂在锁链上。 那通体的铁锈反而让它多添了几分复古的感觉,还挺精致。 苏西晏挺喜欢地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半响后才有些迟钝地抬起头,发现崔钊俊美的脸庞上隐含黑气。 他有些惊讶,还以为是他这种和拽着他裤腰带一样的动作让他有些不开心了,忙不迭地把自己的手给缩回去,还偷偷地塞了颗草莓小软糖以示讨好。 没想到崔钊脸上的黑气不减反增,他郁闷地把草莓小软糖往嘴里一塞,不说话了。苏西晏看着他这副生闷气的样儿,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一看其他人都捏着符纸拿着武器,专心致志地盯着图书室的门,他也摸出两张符捏着不说话了。 朱迪隆就是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又一次打开了大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