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胸,这肌肉,这——” 千程目光灼灼,手指一路下滑,笑意微妙:“唔——我觉得不行。” “喂!” 陆清业被这调戏搞得又笑又气,整个人猛地起身,一把将千程拽入怀中:“你还真是用完就丢啊,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 “尊老爱幼?”千程红唇勾了下,两只手顺着陆清业的腰部摩挲到肩膀,猛地用劲儿将陆清业往后一推。 “嘶——”陆清业后脑勺撞到枕头,下意识叫了一声,紧接着他就感到一阵温热缠上了自己。 千程两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撑在他头两边。 “这是那个什么,床咚?”陆清业一脸笑意地看着千程,头微抬靠近千程,声音低低的:“比起床咚,要不要做点别的事情?” 千程笑笑,俯身吻向他的脖颈,热气一阵阵呼出。 “你就——唔啊——”陆清业低吟一声,有些无奈:“就这么喜欢啃脖子吗?” 千程动作顿了顿,然后凑近了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使得他的耳垂有些发粉。 她一面轻咬着陆清业的耳垂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 “对啊,看起来很适合套个狗链什么的……” 话到后面便越化作了一阵止不住的笑意。 低低的笑声伴随着不间断的热气以及意味深长的话使得陆清业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后,一阵兴奋颤栗开始从脚底层层递进到大脑,他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喉结微动,他搂住千程的腰部,将她扣进怀中。 “你是一点也不想放过我了。” “放过?”千程伸出一只腿,缓慢地蹭了下陆清业,她一副懵懂的样子:“怎么会呢?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情人了。” 说到最后,她咯咯地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飘荡了几秒。 陆清业呼吸窒了一下,笑道:“慈善宴那晚回来到现在两天了,小祖宗,我真的肾虚了。” “不行,我还没玩够呢,来啊,快活啊。” 她眨了眨眼睛,像极了专门吸取书生精气的妖精:“来啊,我的老宝贝,嗯?” “那你说点好听的话?” 陆清业两只手垫在脑后,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好吧。”千程又笑了起来,她对上了他浅灰色的眸子,声音缠绵:“你拥有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我很喜欢。” 陆清业被夸得一愣,脑中却无法自抑地想起了某道尖锐的声音以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都怪你!都怪你这双眼睛!你要是瞎了多好!啊啊啊!” 一股子寒意涌了上来,陆清业脸色苍白了一瞬,喉咙发干。 突然的,一点温热涌上了眉心,他眼神聚焦,正看到了千程那双依旧缠绵的双眸。 她似乎毫不惊讶好奇他的反应,她用着一根手指抵住他的眉心,语气轻松:“别皱眉,皱多了有皱纹,上镜不好看。” 啼笑皆非的理由让陆清业彻底回神,一时之间他心情复杂,呆呆地看着千程。 千程眨了眨眼,犹豫了几秒,然后探头吻向他的额头,伴随而来地还有一句:“乖。” 她总是如此。 陆清业热烈地吻上了千程,双手紧紧扣着千程,仿佛溺水之人抱着一根浮木。 可是他知道,他不过是饮鸩止渴。 而这鸩毒,早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而他,不过是临终前的垂死挣扎而已。 似乎意识到他的分心,千程小小地咬了下他的嘴唇。 接下来的,不过又是一阵穿堂风,引得室内一片狼籍。 房间内鸳鸯啼叫,不知几度欢愉。 几个小时后,陆清业躺在床上不太想动,一旁的千程背对着他在穿着衣服。 这场面虽然有点滑稽,但是却是再写实不过。 正如那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千古名言一样,不断提臀扭动几小时的人往往才是躺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的人。 而陆清业,已经被千程“□□”了两天,哪怕他只是个靠电池的振动棒也该没电了。 “客官,下次还要记得点人家的牌子啊——” 陆清业声音顿了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