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路?竟然能请皇太后做媒?” 程言确实来路可疑,从头到尾都可疑,从程母是宫里放出去的宫女,可皇太后替他出言说媳妇来看,又不像是先皇的后人。 “母亲,不管程家是什么来路,皇太后的面子不能驳……”夏小雨忍不住想道自己攻略庆王线的时候,如果不是庆王抢先求亲,程母是不是已经求到皇太后那里了——嗯,必然是程母,程言没有那个门路也不会起那个心思。 “可是程夫人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呵,母亲,我有钱,咱家有势力,她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你女儿也不是吃素的。” 夏小雨是二嫁,又是姐姐,和程言的婚事倒比夏如松的婚事提前了,京里人疑惑这两家人为什么结了亲,最后只能归结于镇南侯府想尽快把夏小雨嫁出去平息舆论。 唉,尽管这事儿上,夏小雨无辜,但女人就是女人啊,二嫁总归要嫁得差些。 程言两榜进士出身,本身是六品官,没有过婚史,二嫁的夏小雨嫁他也不算是低嫁了。 两家选定了吉日良辰,吹吹打打的将夏小雨从镇南侯府迎到了城西程宅,程宅是两个三进的宅子组成的套院,占地面积并不小,就是因为人少而显得旷,夏小雨嫁过来之前量过房子重打了家俱,又将陪房先送了过来,此时人气旺了起来。 程言人缘在勋贵阶层不好,在士林是极好的,文人们最欣赏程言这种耿直不阿的人设,同窗、同门、同乡来了一群,热热闹闹的喝喜酒。 程夫人穿着枣红的如意吉祥袄,气色还可以,逢人三分笑,跟直来直去看着有些傻的程言相比,圆滑了不止千倍,让人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亲母子。 夏小雨在洞房里等着,这屋子不算小,古人讲的是屋大人少是凶屋,一间做卧室的屋子隔了暖阁出来,夏家请工匠新打了黄花梨的百字千孙床,别的家俱也都是夏家新制的,佑大的一个西洋镜摆在屋子的左侧,照得烛火也比平时亮些。 程言满身酒气的进了洞房,程夫人亲自将想要闹洞房的士子们吓走,瞅了程言和坐在喜床上一动不动的夏小雨一眼,“看好龙凤烛。”说完亲自关了门走了。 程言长得是很好看的,按人设应该是老实人标准男二型,但长相能称上男一,很青嫩,从庚帖上看二十四岁,比夏小雨还小一岁。 坐在夏小雨的床边有些拘谨地瞧着她,“那个,你饿不饿?” “不饿。”夏小雨摇头。 “你渴不渴?” “不渴。” “那……咱们安置了吧。”程言小声说道。 如果说无欢是禁欲神僧,程言就是个纯情小奶狗。 夏小雨站起身走到程言跟前替他解衣裳,程言吓得跟兔子似的跳起来,“你……” “做媳妇的,是要伺候夫君的。”夏小雨很能压住场子的说道。 “啊,那,好吧。”程言吓得手脚没处放,闭着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夏小雨一粒一粒的替他解开扣子,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害羞,这可怜的孩子都红都前胸了。 程言很白,很瘦,身上没有什么肌肉,看起来像个少年人,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下去,剩了中衣,夏小雨停了手,程言睁开了眼,“你不脱了么?” “夫君让我脱么?” “还是不脱吧。”程言动作飞快的上了床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 夏小雨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像采花大盗。 到了外面让侍女进屋,帮自己脱了衣裳,夏小雨穿着寝衣睡到了床的外侧。 珍珠解开了幔帐,严严实实的掖在被子下面。 古人不喜欢大床,新婚的喜床也就是现代的一米五左右的大小,程言和夏小雨两个成年人一人躺一个被子里有点挤。 夏小雨心跳有点快,都是老油条了干嘛把场面弄这么尴尬?就在她在考虑要不要主动扑程言的时候,程言掀开了她的被子钻了进来—— 什么保守小奶狗,这货就是扮猪吃老虎!虽然青涩但该会的都会,夏小雨稍微教一下他,本来不怎么会的也会了。 只会一个姿势什么的,完全可以用质量来弥补。 这个游戏太好玩了,要是21世纪也有这种游戏,姑娘们还嫁什么人啊! 第二天天亮,先起床的是程言,他低头瞧着夏小雨的睡颜,仙女一样的夫人,真的成了他的呢,母亲到底是依了他的心愿。 他看着夏小雨的眉毛,一根一根的,修得真好看,不知道画出来该是什么形状,昨夜是柳叶眉?他善工笔,画眉应该也不难。 夏小雨睁开了眼,瞧见的就是扩大版的程言,“你……”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