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腕般拢住俞砚肩膀,用实际行动发挥超前技术,愣是把俞砚那丁点想法给吻得七荤八素乱成一团浆糊。 () 他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穿上衣服溜走,“媳妇,我还有事先走了,早饭要记得吃啊” 身后,俞砚顶着红肿的嘴唇不着痕迹弯起嘴角。 () 一大清早就发春的傅延虽然没吃到媳妇,但是口头便宜占了不少,心情甚是美妙。他就像花枝招展的公鸡,在晓光中跟途中遇上的每个人打招呼,好奇心重的都会问一句最近是不是有大喜之事。 昨晚布雨施露的傅延精神抖擞,他整理衣领清清嗓子,迈着矫健的步伐敲响首长办公室的门。 ()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进来” () 傅延刚走,就有人来上门来找俞砚。 “你是?” 来人从上衣口袋掏出证件,晃悠一下说:“人口登记的,每个进来的人都会有那么一遭” “稍等一下”,俞砚保持着房门敞开的状态,将屋子里乱掉的衣服收拾进衣柜,反手带上门,“走吧” 此时,右边宿舍的门开了,罗靳东提着昨晚新制造出来的垃圾,他行动有些不便,白色的纱布从胸膛横贯而过在腰腹处打结。 出于救命的恩情,罗靳东适当表示关心,“这是去哪?” “人口登记处的,说是搞些身体检查” “刚好我昨天没来得及登记,一起吧” () 一行三人路过浓郁的香樟树,远处一栋红瓦青墙的房子露出一角。地方有点偏僻,士兵嘹亮的口号经过空气扩散被削减一二,靠近道路一侧是宽阔的篮球场,此时空无一人。 俞砚和罗靳东并排走着,他偶有侧过脸交谈几句,大都语气平淡。很快,在来人的引领下,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登记处的招牌挂在门廊上。 “请进,坐吧” () 漆红的桌子旁边做了一个深色制服的人,还有两个外面罩了白大褂的军医。俞砚眼神闪烁一下,继而不动神色的坐在椅子上。 早就准备好的空白表格摆到两人面前,俞砚粗粗扫一眼,都是些非常常见的信息,没必要专门派人把他请过来,如果只是填表的话完全可以让傅延带回来,反正他白天都在外面到处跑。登记处的人现在这种做法,每日新增人数不少,会忙死吧。 () 似乎看出俞砚漠然表情下的心思,其中一个军医微笑说:“放宽心,没什么要紧事,因为你是傅延的家属,所以程序会多一点”,他看向罗靳东,“这位同志有伤在身,还能费劲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了” () 军医一边说,俞砚一边填表,等填完的时候突然多出一道程序。他们拿出两个采集血液的容器,对着俞砚和罗靳东的手指头分别扎一针,几滴血被他们保存在专门的容器中,那架势未免有点太看重了。 () 俞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没开口那个军医表情好像放松了一下,像是什么至关重要之事终于完成。 长空万里,被灼烧过的风从窗户窜进来,让室内本就一身细汗的人更加不舒服。傅延身板笔直的立着,他不得其所的看着年过半百的前上司。 “您刚才说的事情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