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山起身,他的亲信已经把行李收拾好。 俞静山前进一步,俞砚就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 他看见这个alpha用机器一般的嗓音说:“委屈了” 俞砚还没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俞静山就闪电般出手,他两边肩膀被扣住,只见对方十指往后一掰! 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从肩膀处传来,他被卸掉胳膊,冷汗蹭蹭从额头冒出。 俞夫人被保镖控制着,梗咽不成声。 俞砚眼前一黑往地上掉,被俞静山一把抱起。他无比讨厌扑鼻而来的alpha信息素味道,多闻一秒钟都想作呕,两条手臂跟面条似的垂在身侧,动一下就疼。 “放、放开!”,俞砚面目狰狞道。 俞静山充耳不闻,往外面走。他们穿过花园小径,往日安静的街道全是人群慌乱的叫声,家家户户房门紧闭,精干身体良好的alpha、beta全部被抽调去守城。 留下的那些老弱病残全身发抖的躲在房间里,因为前天就出现了居民区幸存者被感染的事件,丧尸潮的爆发,让避难所这边抽不出更多的人来一个个检查。阴云四合,几辆汽车朝着机场飞驰。 昨天情况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今天俞静山就准备跑路。等他们到的时候,张淮已经在一辆大型客机上面等了,他所有的研究设备跟资料全部转移,作为珍贵战略物资的omega自然不能丢下。在人口越来越稀少的今天,她们被当成了繁殖下一代的机器。 除了张淮,还有几个老熟人也在,吴遂一身臭哄哄的,刚从前线撤下来。他望了俞砚一眼,上前一步把脱臼的关节接好,俞夫人双眼通红头发凌乱靠在舱壁上,一个劲的掉眼泪。 “妈妈,你刚才说我不是他的亲儿子?”,俞砚回忆起在客厅吵架的一幕,问道。 哽咽抽泣让俞夫人声音有些失真,但无比清晰的擂入俞砚耳中,“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要不是偷听到他跟张淮的谈话,我这一辈子都弄不清楚跟谁生了你”,她嗤笑一声,“可悲啊,活了那么多年跟傻子一样” “那我父亲是谁?” 俞夫人怔松的看着面前这张俊秀无双的脸蛋,她缓慢伸手摸上俞砚的眉毛,沿着骨头的弧度一直到鼻梁嘴巴,停在下巴上。 陆陆续续进来很多人,俞夫人眼中的悲切、愤怒、怜惜统统化为无形的屏障将俞砚包裹起来,他直觉就是那个在他生病时候过来探望的alpha,但如果真是他,那也太荒诞了。 几架客机宛如即将飞入蓝天的巨鸟,被电网围出来的周围开始冒出三三两两的人,他们起先不知道,但是看着那一车车送进去的物资跟人群,幸存者们突然明白了。 他们被抛弃了,仇恨油然而生。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靠近机场的居民纷纷打开大门跑出来,朝着客机疯狂招手。 最先起飞的是那辆载满omega的客机,吴遂听着滑翔的声音,对着身边的养父问:“留下来的人怎么办?” “清洗” 不等吴遂再问,俞静山继续说:“我们带不走那么多人,到时候这里会沦为丧尸的乐园,埋在地下的那颗核弹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一枚核弹足以将这里夷为平地寸草不生,在全世界范围内,已经有好几个国家用核弹进行城市清洗。 但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