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 “得了,这有什么丢人的,朕以前也看过不少秘戏卷,哪本都比这个精致,你这不过是最浅薄的,算不得什么。”启元帝一边掏,一边安慰道。 启元帝没说瞎话,这本没图没画,只文字描写的,确实只是春,宫里最低级,基本人手一本的存在,不过,他没说的话是,这‘人手一本’里的那个人,基本只定存于男人。至于女人嘛,除了嫁人时,压箱底的一本说不定看不看的‘那个’,还真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自己塌上,明晃晃的翻看这种‘东西’。 不过,他得承认,他是受益者,启元帝随手晃了晃那本书,咂咂舌想想刚才的滋味,心中颇有余韵绕梁,怀念不已之感。 “还不赶紧出来,这天气,裹的这么紧,你也不嫌憋的慌。”启元帝弯着嘴角训她,语意都透着那么甜蜜。 苏诺脸皮多厚啊,刚才不过是一时失手,现在被启元帝一劝,也就不拿架子了,反正做都做了,还怕看吗? 慢慢的把自己从被子里蠕动出来,苏诺热的满脸胀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现下是十一月的天,京里还热的很,尤其是傍晚时分,更是又闷又热,苏诺本就跟启元帝滚了好几轮的床单,此时又一‘春卷’,简直就是进了火笼。 “你看你,竟给自己找罪受。”启元帝拽过寝衣给她擦汗,又探身冲外头吩咐:“挪座冰山过来!” 外头伺候的太监忙应了一声,随后就是隐隐约约的脚步疾走声。 “端盘冰,再来盘冰啊!”苏诺冲门外急急的说。 所谓冰山,不过就是在粉瓷坛里置上大块的冰,搁在墙角让它散发凉气消暑而已,在现代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可在此时,哪怕是皇宫中,也得是主子辈才得享用上的,而且,还得是到一定份位的主子。 苏诺,一个司寝,自然是没这个资格,就算仗着皇宠,她目前的等级也不过就是从冰库里要一些碎冰,自己伴上点时令果子,权以消暑而已。 不过,苏诺还真就爱嚼冰,那多爽快啊,一瞬间就凉了,放个冰山,就那么小凉气,不给劲啊! “你这全身的汗,吃冰也不怕煞着了,要是真热,就让人给你扇着。”启元帝可从没干过什么时候伺候人的活儿,那皱巴巴的寝衣擦着擦着就变了味儿,一个劲儿的往苏诺胸口滑去,苏诺连痒带躲,没一会儿,两人又闹了起来。 外头,搬着诺大两座冰山匆匆赶回来的小太监们面面相觑,这东西,还能不能往里送?要是等万岁爷完事了,呃——会化没的吧? 因劳累过度,苏诺一觉睡到大天光,等第二天送启元帝上了早朝后,她才有体力去思考昨儿他说的话。 昨儿是白司仪伺候启元帝值夜的,可这位却慌慌的跑到她这来儿,还是那样的情态,这一夜折腾的她骨头都快酥了,而白司仪,却到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是白司仪眼看启元帝瞧不上她,这才急了犯的糊涂?感觉她不像那样没理智的人啊?苏诺伸手摸了摸眼角,不管怎样?启元帝既然让她躲了,她就没必要自己冲上去,她跟白司仪也不熟,犯不着为了她惹上什么麻烦。 不过,躲归躲,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于是,苏诺便让丛兰出去打听下消息,因怕丛兰误会,她还特意嘱咐过:只打听明面上的,那些暗里的,明显不想让人知道的,就不需去打听。 丛兰郑重的点头,接过任务就出去了。看着她沉痛的样子,苏诺感觉颇为好笑,她本就没指望丛兰能打听出什么来,不过是不想太显眼,哦,乾清宫有事发生,她这边成竹在握似的稳坐钓鱼台,这情景,实在太招人恨。因此,她才让丛兰出去跟着混打听一气。 中午的时候,丛兰回来了,苏诺正笑着准备听她‘胡说八道’呢,可丛兰却满脸沉痛的告诉了她一个消息:“白司仪死了!被压到冷宫灌药灌死的!” ☆、38|3.6 一杯毒酒,白司仪死的一点也不痛苦! “她还算是好的呢?死的干干净净,痛痛快快的,你还没看见她那宫女呢,听说腰骨都打折了,半死不活的拖进慎刑司大牢里,进了那个地方,可就是正经的死不成活不成了!”丛兰叹道:“平时瞧着挺不错的俩人,连个说头都没有,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谁说不是呢!”苏诺怔怔的回,说起来,都住在翠凝阁,她跟白司仪主仆做了小半年的邻居,虽然不算熟识,可白天黑夜,抬头低头,总是能碰见。 白司仪那人,虽然仙了点,假了点,端犯儿端的厉害,还总爱用隐晦的目光鄙视苏诺‘媚上’了点,可她到底只是云云众生中的一平凡女子,没害过谁,没招惹过谁,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