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说了,光皮肤就又粗又糙,摸上划的肉都疼,更何况是惊慌之下,那别有风情的‘一握’,简直快把启元帝的魂都‘握’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那为了大婚仪,而特意修染的粉色修长而美丽的指甲,四个长指甲,一把抓下,划的那叫一个狠,整整半指长的口子,那血‘哗’一下就出来了,染满了整个元帕…… 血红的元帕…… “万岁爷,没事的,别担心了,咱们上药吧。”苏诺起身往殿外瞅了瞅,发现只有从兰和安适意守在门口,连卫嬷嬷都不见,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 “嗯。”启元帝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伸手拉着苏诺的衣摆,神情万分可怜。 唉,苏诺叹了口气,她坐到塌边,掀开启元帝盖的丝被,先瞧了瞧那又肿又红,还泛着血丝疤痕的东西,又抬眼看了看自认识启元帝后,几乎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脆弱神情…… 古言说的好啊,伤害一个男人最简单而有力的方式,就是让他从此再也当不成男人…… 当然,启元帝没有那么严重,据万医正说,只要好好养,好好治,应该,呃,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应该啊,应该。虽然明知道太医说话都习惯留一句,但一个应该,就把启元帝和苏诺‘应该’的好几宿没睡着觉。 紧急封避所有消息,万医正暂住皇宫,十个大内侍卫贴身看守,不得与任何人接触。丛兰,安适意紧守翠凝阁大门,除苏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启元帝方圆十步之内。 这不能说他俩太谨慎,也不能怪他俩胆小,实在是,他俩没儿子哪,启元帝没后啊!万一,这事不小心被人传出去了,哦,启元帝新婚夜,被袁皇后‘坐’的‘那里’受创,又红又肿,血流成河,都过去好几天了,还硬不起来…… 分分被赶下台啊。 仔细的净过手,苏诺拿起银勺挑了一点膏药,轻轻的抹在启元帝的伤口上,那是靠近大腿内侧的半个手指长的作口。一半在腿上,一半在那啥上,因为是用指甲划的,因此并不深,尖尖长长的四道儿,已经有些结疤了,瞧起来没刚开始那么血肉抹糊了! “万医正的药是挺好使的,我看着比昨儿好多了,万岁爷,您放宽心吧,要是您真有事,那万医正还能好吃好睡,早就急白头了。”苏诺一边轻柔的抹药,一边开口宽慰启元帝。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苏诺之所以比启元帝冷静,就是因为万医正的态度,那个胆小至及还思维发散的太医,目前没愁眉苦脸,寻死觅活,那就说明启元帝实际情况远没有‘表面’上看来那么糟。 至于启元帝为什么会如此异样……只能说,事关自身人伦人常,甚至是国运性命的大事,他实在没法镇定如初吧。 “朕也知道,朕,朕只是忍不住心中慌乱。”启元帝平躺在塌上,光着下身蹙着眉,他这几天不太吃的下饭,瘦的下巴都尖了,眉眼间略带愁态,配合着赤果果的溜鸟姿态,那形象,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朕……”一句话刚开了个头,启元帝猛然起身,脸色扭曲,痛苦中带着狂喜的惊呼出声:“元儿,朕……” 苏诺被他这么利索的‘仰卧起坐’吓了一愣,手上一颤,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几天一直软棉棉,萎趴趴的那个‘受了伤’的存在,竟然被她刚才上药的动作刺激的有点挺立的意思了。 苏诺连忙低头去看,原本的‘一坨’已经变成了‘一条’,用手捏捏,软硬适中,虽然没有往日的雄风,但完全可以看的出,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万岁爷!”苏诺大喜过望。 “让安适意把万医正带过来。”启元帝脸色扭曲的吩咐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痛苦。 苏诺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伤口还在结疤呢,软的时候感觉不出,可一旦‘挺’起来,肯定不好受,刚才她看都有点撑破了。 “您等着,我这就去。”苏诺帮启元帝把丝被拉上盖好,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没一会儿,万医正被十个侍卫团团围着‘护送’到翠凝阁,诊了启元帝的‘伤势’,抹着汗宣布终于无事,只需好好上药就行,不会在有任何‘后遗症’了。 听了万医正的好消息,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深深的吐了口气。 如此,转转十数天之间,启元帝的伤势大好,婚假也将将结束,他终于在大婚后,第一坐上朝堂,开始了亲政之旅。 ☆、72|3.0.54.66.125. 亲政,从恩科开始! 启元朝自启元帝登基以来,共开过三次恩科,全都由摄政王主持,禄上来的官员,自然而然的就归到了摄政王那派,就算有那不愿意结党的,碍着恩座之名,日常也得多少得给老恩师摄政王些面子,对摄政王一派的行事,就得睁一眼闭一眼。 对此情景,启元帝是眼睁睁的干看着没办法,谁让他没亲政呢,就算是天子门生都轮不到他手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