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玩,吃不能吃,连缝个龙内裤,看个小黄,书的乐趣都被剥夺了,出来旅个游,真心爱人跑了不说,还被人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这样的人生,有什么盼头? 她都没盼头了?那凭什么让别人快乐?苏诺斜眼看着床角的洞萧,手痒痒的有种快把它拿起来,放到嘴边鼓起腮帮子,彻底吹灭别人求生欲的冲动。 这是一种名为‘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的孕期综合症。 “娘娘,您这是什么胎教啊?”丛兰抽着额角,盯着她家娘娘的肚子,话说……小皇子在出生前总听这样的萧声……真的不会一下生就先学会嚎丧吗? “音乐,高雅的音乐啊!”苏诺昂首自傲道。 “呃,嗯……”丛兰一瞬间瞠目欲裂,心中‘啪’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之间破碎了。 她的道德,她的下限,她的节操,她的人生啊! 没理会三观崩溃的丛兰,苏诺捧起玉盅,一边啜着热□□,一边起身从床边的矮塌上拽过一个梨木匣子。 匣子只有两巴掌大,梨木雕百荷图的,下头掇着着一块婴儿拳头大的翠玉荷叶为锁,打开匣子,苏诺从里头拿出来几张折的整整齐齐的宣纸。 那是这半个月来启元帝写给她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启元帝说说他这些日子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隐晦的暗示一下这些天对她的思念,在热烈的表达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一定在过年之前把她接回去什么哒…… 拽过一张桃花笺,苏诺半跪在床上,就着炕桌开始‘以信寄情’,写写胎动,说说闲话,务必要把启元帝那颗充满干大事业的心,敲出一角来思念惦记她。 “娘娘,坐着写吧!”您现在这姿势太消,魂了!丛兰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垫子,迅速的放在了苏诺悬空的屁,股底下。 苏诺往后一靠,吨位巨大的‘卟嗵’一声坐在垫子上,咬着笔头想,她是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呢,还是用‘思君念君,盼君珍重’好呢? 京城,皇宫,御书房。 捏着一笺印有大红胭脂唇印的信,启元帝心中一片火热,用手抚了抚信纸,他低头把那胭脂印贴在颊边,思念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 他离开清晖园的时候,孩子已经会在元儿肚子里动了,不知现在是不是还那么活泛!元儿那时有些嗜睡,一天要睡五,六个时辰,不知现在好没好些…… 如果不是他要动的是并肩王,如果不是身为并肩王女儿的皇后画风那么犀利,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拳头立起来能打人的话,他肯定不会把元儿一个人留在避暑山庄的。 他有无数侍卫护着,自己又自幼习武,万一并肩王出事,袁福儿失去理智,准备拉几个垫背的时候,身前有侍卫挡着,身后自己灵活能跑,那元儿……大着个肚子不是现成的目标吗? 很快了,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启元帝把胭脂印轻轻的按在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很快就会把元儿接回家来,他们俩的孩子一定会生在皇城,成为一个毫无瑕疵的皇子。 “万岁爷,凌大人求见。”安适意迈着小碎步一溜儿似的小跑进来,喘息着禀告。 “让他进来。”启元帝抚了一下信纸,小心折好放进怀中,然后正色的沉声。 “诺。”安适意低头退出。 没一会儿,凌霄昂首阔步的走进来,眼睛精亮精亮的。 “万岁爷,事情安排好了。”凌霄激动的说,声音里透着兴奋和掩不住的猥琐。 时间匆匆流逝,苏诺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变的更加巨大,在避暑山庄‘这不行,那不准’的无聊养胎的两个月里,她唯一的乐趣的就是听眉黛刷回来的京中各路小道消息了。 据说,一个多月前,并肩王偶然出门,刚巧碰见了已逝王妃的弟弟,也就是前小舅子,两人许久未见,就相约一起去喝酒叙旧,顺便在逛逛花楼,结果,在花楼中竟遇见一位与已逝王妃相貌有八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