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为了不让这个阴影一直困扰我,从那天开始,盛易寒的名字就是季家的大忌,谁也不敢提。后来我去美国读书,眼界开阔了许多,那些事情自己也就不再去想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体内受的寒气过重,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怕冷,本来我一直都特别健康!” 特别健康这几个字,季暖在对着墨景深说的时候,还有些小委屈似的。 墨景深看着她这一副表情,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下:“我又没说你怎么样,十几岁的事情没给你的人生造成太大的阴影,这就已经是足够庆幸。” “季梦然除了说我十五岁时跟盛易寒有过那么一个短暂的暧昧期之外,还跟你说过什么?” “还能说什么,如你所想,将各种真相添油加醋。” “……你怎么都不问我?” “在她那些添油加醋的话里自动过滤出的真相,是你十几岁时遭遇过的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你不说,我怎么会问?亲自剥开你的伤口问你疼不疼吗?你觉得我有这么闲?” “……”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很冷血,但又似乎是最对她对体贴的方式。 季暖忽然就不高兴似的鼓起了腮帮子,靠在墨景深的肩膀说:“怪不得季梦然每一次都这么言之凿凿的,又怪不得她总是因为你对我太好而不服气,原来是早就嘴巴不老实了。” 墨景深挑眉:“我从来没有单独见过她,你这点小心思,绝对不能再胡思乱想。” “她哪用单独见啊?她那种无孔不入的性子,根本不需要见面就能黑得我体无完肤。” 说到这,季暖想起上次盛易寒送她手表的事,她抬起眼看他:“所以上次那块表你根本就是知道我没有主动收下,是吧?” 男人注视着她:“明知道你不会接受,他还是送了,表的寓意是恋人之桥?你以为他是在恶心谁?” “也对……” “暖暖。”他忽然唤她的名字:“以后他再跟你碰面,或者有任何让你值得怀疑的哪些动向,直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去担着。” “今天你们在外面都谈了什么?他还会找我?” “只是让你记住,谨防万一。” 季暖看着他俊美的脸,抿唇看了好半天,忽然在他下巴亲了下:“怎么我小时候差点被强.bao的事情在你听来这么平静,按理说你不是应该愤怒到极点现在恨不得想杀人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就算我现在已经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几百回,已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是不可阻挡的。”墨景深在她头顶拍了拍,声音听似淡静,却又仿佛暗藏着几丝淡淡寒意:“别着急,我会一样一样的替你讨回来。” 季暖忽然笑起来,在他怀里,两只手去抱住他:“亲爱的老公。” “嗯?” “爱你。”季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