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就能就此止息。 但他却一次次的深陷。 这或许就像抽菸、像吸毒、像赌博,有种上癮的性质,你明知道那是个不可逆行的危险道路,仍会相信自己是幸运的,不会染上肺癌、不会成癮、不会输到穷困潦倒。 可是麦星婷不知道,事已至此,结局如此明显,郑伯良还想要赌什么? 赌痴心到底会换她浪女回头吗?还是只是不敢正视自己的梦想幻灭? 他们一路送他回家,中间当然有叫计程车,报的也是郑伯良的帐。 很大的宅邸,很整洁,很华丽,也很冷清。 郑伯良的父母长年在国外做生意,家里有请帮佣做家务,但他家不剥削员工的,就是早上六点到晚上五点做好早餐晚餐,超过八小时一样有给加班费。 也就是说,偌大的房子,一过晚上五点,就只剩郑伯良一个了。 他们把郑伯良搀扶进房,夜也深了,连健皓和麦星婷准备离开,但是孙瑞知道他们意图后就这样凝视着他们。 「我也不愿用友情勒索你们,但是是好兄弟就留下吧!」孙瑞稍稍减去锐气,软言哀求道。「那么多年了,我能安慰的词语都说遍了,能聊的能转移注意力的也都讲遍了,帮帮忙吧!」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她的好兄弟,况且麦星婷也没带把,兄弟真的称不上。 一方面她也觉得孙瑞交朋友和拉近距离的手法很高超,孙瑞自己可能浑然天成没有感觉,但从她突然出现到现在,一举一动都很不客气,却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还让人有种自己义薄云天、有情有义的成就感。 这样分析下来,麦星婷只觉得自己与他人的相处都太过拙劣、浅薄。 最令人羡慕的大概还是,孙瑞这样做是出于本性,不需要步步计算就可以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真好,真招人喜欢,这是她想做,也做不到的。 目睹了一切,他们的确也不好一走了之。麦星婷和连健皓分别打电话回家告知父母,麦星婷到底是个女孩家也管得比较严,但一开了视讯孙瑞一副乖宝宝的脸,还有讨喜的口才,还是让家里人放心答应留宿一宿。 他们四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面相覷,郑伯良是稳定多了才加入他们的。 「你需要安慰吗?」孙侠女直接了当的发问。「还是需要再一顿揍把你揍醒?」 「你还不懂我吗?这些年来你可是劝过我无数次,我也答应要改无数次了,还是戒不掉她。」三折肱而成良医,郑伯良恢復的比想像快,虽然满脸伤痕,但还是那个开朗乐观的黄金猎犬。 「你各位请评评理!」孙瑞瞪大了眼睛,寻求在场另两位的认同。「这么多年了我还想尽办法去劝这傻子,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他傻还是我傻了。」 麦星婷和连健皓扫过他们两个,默默点了头。点头什么意思?大概是都很傻的意思。 「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无法放手。」看着气氛缓和很多,既然是要聊天嘛!麦星婷就把自己的疑问拋出来了。 郑伯良笑着哭了,骨子里是一种一厢情愿、愿赌服输的瀟洒。麦星婷看着那个笑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足以担当校草大任的帅。难怪有些人对男星的受伤妆特别热衷,还列出排行榜。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啊!或许哪天等我明白了,就能放手了吧!」他依旧笑着,并不可怜,不须怜悯,这些都是他破釜沉舟的孤傲。 「瞧这傻劲,怎么不乾脆被打死?」孙瑞气到气都喘不匀了。「不过好险以后还有两个帮手,不然我还不得累死。」 帮手……? 麦星婷和连健皓互看一眼。 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