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在这样的前提下,凶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破坏了监控。可见,凶手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这案子实在棘手。 …… 晚上有朋友上门,汤子期特地搬出了自己珍藏的零食,大把大把不要命地堆茶几上:“来来来,吃吃吃。” 肖扬不可置信,掰了块绿豆糕来吃:“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拉倒!”汤子期抢过他手里的零食,一口塞嘴里。 肖扬:“……”没见过这么禁不起说的人,也就俞北平这种从容入世的人才能受得了她。 做朋友倒罢了,要是夫妻,日子久了还不得疯啊? 下午六点,俞北平回来了,一帮人开了两辆车去了就近的溜冰场。 地方就在大院东门后头的胡同里,场地挺宽,以前是个废弃的石料加工厂,工厂倒闭后,低价折给了现任老板,两年前改成了这个半新不旧的溜冰场。 陈珞不会玩,也不喜欢这种过于闹腾的活动,就和梁靳棠坐看台上闲聊。 场中,汤子期和肖扬、季峰几人玩得不亦乐乎。 汤子期搭着俞北平的肩,和他面对面,你来我往,大老远都能看到她嘻嘻哈哈、得意忘形的模样。 陈珞轻轻一笑,拿吸管搅拌手边的汽水。 手指白皙,纤长莹润,指甲留有三厘米左右的长度,修剪得非常漂亮。 她说: “有时候挺羡慕子期的,甭管碰到什么事儿,那么再伤心,总能大哭大闹地喊出来,过几天就好了。” 梁靳棠灌一口冰红茶,笑笑:“要不怎么说,她长不大呢?” “我倒希望像她这样,无忧无虑。”陈珞托着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靳棠不是个多话的人,对朋友却很关心,思虑一番后,还是决定问起:“你跟你老公是不是闹别扭了?” 陈珞显得很诧异,玩味地看他:“你从哪儿听说的?” 梁靳棠为人严肃,不喜欢她这调调儿:“我说正经的。” 陈珞眨了一下眼睛:“谁说我不说正经的?” 梁靳棠说不过她,低头喝自己的饮料,也懒得管了。 陈珞却有些讪,似乎觉得玩笑过头了,沉吟片刻,主动说:“我跟他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也没什么感情基础。他那人脾气不好,人有些幼稚,就一纨绔大少,不过对我还可以,外面相敬如宾。” “各过各的的?”梁靳棠说得直白。 陈珞差点翻个白眼。 ——这德行一点儿没变,要不她怎么不喜欢直男呢?大学那会儿,也就被他酷帅冷漠的外表迷了几天,真的了解这就是个低情商直男后,最后那点儿眷恋都没了。 大多数女人比较感性,陈珞却正好相反,外表温文性感,实则内心冷静又理智,完完全全就是个理工科女生的模板。 江越虽然能力出众,性格却正好相反,非常情绪化,还容易冲动,十天半月不回家,一回来就要跟她吵架。 想到这里,陈珞失笑,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季峰穿着溜冰鞋滑到栏杆边,摘下手套和他们打招呼:“妹妹,下来一块儿溜呗?” 陈珞笑啐他:“滚!” “就不滚,有本事来追我啊!”说完转身就冲入场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