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站了出来。 宁辰回头看了一眼孙克俭,倒是没想到,孙克俭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殿下,宁大人资历尚且不足,所言所说,恐怕很难服众。 臣觉得应以御史台之信誉,为孔祭酒作保。 如此方可以压下民意。” 宁辰听前半句,还以为老孙又想板子的味道了。 可是听到后半句,宁辰发现老孙还是很够意思的。 御史台无论是在朝廷还是民间,都声望极高。 如果有御史台出面作保,倒是的确可以压下大部分的民意。 “孙大人我认为此举不妥,御史台的作用,并非为某一个人作保。 如果将御史台私用的话,则会失了御史台以后的权威性了。” 开口的同样是一位御史。 宁辰看了一眼这个自己不认识的御史。 看到宁辰看向自己,这位御史对宁辰微微一礼:“宁大人,我并非针对孔祭酒。 我也知道此事与孔祭酒无关,我也知道孔祭酒与国有大功。 如果是让我出面作保,我非常愿意。 可是如果以御史台作保,我想就算孔祭酒也不会同意。” 宁辰还了一礼说道:“多谢大人愿意为我师作保。 不过此事因我而起。 宁某不才,自认为还是能够妥善解决此事的。” 说完宁辰转向了武昭说道:“殿下,我听闻丰京城中,新立了一座丈高的武道擂台。臣想借用此地,来为我师正名。” 武昭看了一眼宁辰,直接就应了宁辰的请求。 散朝之后,宁辰就直奔武昂新立起来的武道擂台去了。 后面的百官,也都跟了过去。 宁辰要如何为孔祭酒正名,这个他们也很好奇。 “如果只是叙述事实的话,恐怕很难服众。” “现在这事已经不是说事实就能服众了。” “是啊,宁辰如果只是打算说事实的话,那恐怕……” 都是官场的老人。 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后面的复杂性。 只靠说,根本就不可能服众。 除非现在能够拿出铁证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宁大人。” 在宁辰准备上车的时候,孙克俭快步的追了上来。 “孙御史有何要指教晚辈的。”宁辰对孙克俭客气了一句。 孙克俭连忙说道:“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一句。不要为谣言自戕。” 宁辰笑了一声说道:“孙大人,你看我像是那种,会以死自证清白的人吗?” 宁辰这么说,孙克俭就放心了。 “孙大人要不要与我同乘一道过去?”宁辰邀请孙克俭说道。 孙克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我身为御史,不会接受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献媚。” 孙克俭这样就有点欠板子了。 我特么这叫献媚,我就是客气一下。 宁辰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给这些御史太好的脸子。 “既然孙大人不愿就算了。” 宁辰说完直接就进车厢了。 宁辰吩咐了一句,车夫就直接驾车去擂台了。 擂台被武昂设在了东市最繁华的地方。 同时擂台一圈所有可以坐人和吃饭的铺子,都被武昂连包五天。 宁辰的马车到了东市的时候,禁军、坊卫、市监,早已经擂台附近给全面的控制住了。 本来他们也打算把附近的铺子,也全部控制住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