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也没什么,如今自己嫁给了容王,已经是容王妃了,又是当着容王的面,这老祖宗自然不好说什么的。 只是自己那四妹妹五妹妹的,这四妹妹一心要嫁给容王,如今硬生生被自己抢了,心里还不知道恨成什么样的。还有那五妹妹,虽说心肠是比那四妹妹到底好些,原本没那么毒辣,可是那也是个刀子嘴,万一在宴席上说了个什么,可不是让人没脸么。 容王原本听到这镇南侯府家丁的禀报,也是微蹙了下眉,再看阿宴在那里纠结着眉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便迈步上前,淡声道:“不如改日再去?” 这话一出,阿宴顿时无言以对,无奈地望着尊贵的容王殿下。 你当归宁这事儿说哪天就哪天的吗,竟然还可以改日? 看来看去,她只能想着这人实在是从来都高高在上,所以简直是目无下尘。 于是阿宴摇头:“就今日吧。” 当下两个人上了马车,今日的马车和昨日的又有不同,装饰越发的富丽堂皇。阿宴软软地靠在马车里,也不看容王,只从马车帘缝里看着外面的大街。 只因容王府的这马车出行,前后都是有侍卫开路断后的,马车后又有装着归宁礼的几辆马车跟随,是以走在这大街上倒是格外显眼,路边有老百姓看过来,还有男男女女指着这马车说,这该是哪位王侯的。 正看着时,一旁一直不曾吭声的容王,忽然轻轻“咳”了声。 阿宴眨眨眼睛,回过头,望着直视前方,一脸清冷高贵的容王殿下,温声道:“殿下,你可要些茶水?” 容王拧眉,转首看着阿宴,目光沉沉的。 阿宴觉得那目光有点难以承受,火烫火烫的,总觉得里面有点什么,看得人心慌意乱的,便扭过脸去。 谁知道容王不退反近,挪动了下,距离阿宴越发近了,两个人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密闭的马车内,她的喘息轻而柔软,而他的,则是粗重的,灼烫的。 阿宴忽然有些耳热,不过才一两日,她算是知道这个人了。 别看平时看着一副清淡高贵的样子,也别看他现在依然仿佛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那眸子里的暗沉,那喘息间的急促,都在在说明了,他或许又想着新婚那晚欺负自己的事儿了。 她顿时不自在,也觉得有点不安,想着他为什么不去骑马呢,骑马多好啊,偏偏要和自己挤在这马车里! 阿宴深吸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改变一下两个人的气氛,可是就在她苦苦思索着自己该说什么的时候,容王忽然粗哑地开口道:“还疼吗?” 啊? 看吧,阿宴再次深深觉得自己猜得没错,他这一张口,就是问自己还疼吗? 疼不疼关他什么事儿? 疼了的话如何,不疼的话又如何?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 阿宴咬着唇,低头,小声“嗯”了下,道:“疼。” 容王沉默了一会儿,定定地凝视着阿宴,半响后伸出臂膀,将阿宴搂在怀里。 阿宴其实是想躲的,可是她软软地挣扎了下,到底是没挣脱,也就半推半就地任凭他搂着了。 容王搂着阿宴,低首凝视着她娇美动人的容颜,不由抬手拿大拇指摩挲了下她幼滑的脸颊。 “以后不要擦这些脂米分,擦了反而不好看。”容王殿下出口就是带着淡淡的命令,不容人拒绝的样子。 阿宴斜睨他一眼,咬唇道:“哪里出门不擦脂米分的。” 容王坚持道:“我不喜欢。” 阿宴的肌肤,那是犹如豆腐一般的嫩滑,拿手指头轻轻一蹭,指头上都是弹弹的滑软,更妙的是她含羞的时候,那脸上真就是如同桃花一般,白里浸润着米分红,轻轻一掐,仿佛就是满水的汁水儿。 阿宴听着容王那霸道的语气,险些就要张口说,我管你喜欢不喜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