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满满的寒气,一定是怕进来后将那寒气带给自己。 这一下子,阿宴心里越发暖暖的了。 容王在外面呆了片刻,这才进来,一时自然有侍女捧上了茶水来。 阿宴见了,却吩咐道:“把我的牛乳杏仁羹端上来吧,要两盏。” 容王听着这个,随口道:“你竟要喝两盏了?”他分明记得阿宴一次只喝一盏的。 阿宴眨眨眼睛,望着容王道:“一盏是你的。” 容王本想说,我不爱喝那甜甜的玩意儿,不过看着阿宴认真清澈的眸子,他就说不出来了。 他决定从现在开始,尝一尝她爱喝的这个玩意儿。 于是阿宴放下手中的绷子,过来陪着容王一起,两个人捧了热乎乎的牛乳杏仁羹喝着,一边喝着,一边透过窗棂,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 其实自从那一日容王说出那番话后,他面对阿宴,总是有些不自在,此时他眼睛看着外面的白雪,淡淡地道:“皇兄那边,我和他说过了,五姑娘不会进宫的。” 阿宴听了,顿时笑逐颜开:“夫君,谢谢你。” 容王看着阿宴明艳绝美的笑颜,一时仿佛被迷了眼般,扭过脸去,道:“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个字。” 阿宴见他扭过脸去,忙跑过去,主动握着他的手道:“可是这个事并不好办啊。” 因为实在是没听说过那个当弟弟的去阻止皇帝哥哥纳妾的,这个事儿从容王的身份来说,确实不好办。 容王被她这么主动握着手,低头看了一眼,便也没动,只是挑眉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皇兄作为一代帝王,还不至于去强要一个不情愿的弱女子。” 这是皇兄不屑为之的。 阿宴此时看着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真是越看越觉得想笑,不过好歹憋着:“永湛,你对我真好。” 容王挑眉,淡淡地看着她,沙哑地道:“你明白就好。” 别没事冲着他跳脚,跟他对着干,他就知足了。 两个人喝完了牛乳杏仁羹后,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那边丫鬟过来请示,问是什么时候上晚膳。 容王回首问阿宴:“现在饿吗?” 阿宴反问道:“你饿吗?” 容王淡道:“我还好,刚才在御书房里,用了一些。” 阿宴见容王这么说,便道:“等会儿吧,这几天一直大雪,也不曾出去走动过,闷在家里,也不觉得饿。” 一旁丫鬟听到这个,忙遵命,自下去了。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了容王和阿宴,容王坐在那里,就这么凝视着阿宴。 那目光灼烫得很,别有意味,阿宴渐渐地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了。 容王只觉得,自从自己那日一时失控,说出那番话后,顿时仿佛情势逆转,他都快被阿宴骑到脖子上来了。 不过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暖阁里的气氛开始凝滞和火热起来,容王的目光也渐渐火灼热得厉害。 阿宴深吸了口气。 她觉得这样不好。 这几日,因为大雪,容王殿下上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只偶尔去御书房,和他那皇兄讨论个什么事。 其余的时间,他都是在王府里陪着自己。 这黑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其他事,吃吃喝喝,然后吃着喝着就开始了。 他身子年轻得很,贲发的胸膛,矫健有力的大腿,遒劲的腰杆,那都是满满的爆发力,好像怎么要都要不够她似的。 就在这逐渐升温的气氛中,阿宴猛然摇了摇头。 开始的时候,她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