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原本正提着裙子走在那里,听到这声音从雨中飘渺地传来,抬头望过去,越过那层层雨丝,恰见容王正坐在窗前。 她顿时笑了,笑得犹如雨后的桃花一般,只这么一笑,仿佛就让他原本黯淡的心绪全都无影无踪了。 恍惚中便听到她扬声笑着道:“永湛,我刚醒过来,过去找你,谁知道你不在了。刚问过丫鬟,知道你拿了伞到湖边来了,我就想着过来找你。” 容王低头看过去,见她手里提着那裙摆,裙摆都已经被细雨沾湿了。 纵然是打着伞的,可是有秋风吹着,雨丝斜打过来,她其实半边裙子都湿了的。 容王忙起身,回首看了下那早已安放好的暗格,当下大步下了楼,过去一把将她娇软的身子拦腰抱在怀里。 “天这么冷,被雨淋了,小心生病了。”容王暗哑地道。 阿宴揽着容王的脖子,埋首在他怀里道:“这个时候,你跑到这聚天阁来一个人看听雨吗?竟然不叫我一声!” 说着,她便用手去捏他的胳膊,低声道:“以后再这么自己跑过来,我便拧你。” 她软语嘤咛,就这么在怀里娇声责怪着她,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可是却柔媚入骨。 ☆、140|135. 132.8.26 她软语嘤咛,就这么在怀里娇声责怪着她,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可是却柔媚入骨,绵软如沙。容王平静的眸子低首望着怀中娇软温腻的人儿,贴着自己的那身段曼妙有致,因曾生产,如今某处是越发的饱满如桃。 他面上神情依旧未变,不过抱着她的大手却紧了几分,喉头微动,淡道:“楼上有我往日的衣袍,你上来换了吧。” 说着,也不放下她,打横抱在怀里,大跨步地进了聚天阁,就这么一步步地上了楼。 一旁有侍女忙提着羊角灯照亮,可是容王却吩咐道:“今夜王妃陪着本王宿在聚天阁,你们过去命人熬些姜汤。” 那侍女得了命令,自然便答应着去了,阿宴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那胸腔的震动,听着这话,便抬起柔婉的手来,摸了摸他刚毅削薄的唇,语音绵软地怪责道:“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莫不是看着有了孩儿,我陪着他们多了些,你便不乐意?” 三不五时地绷着脸,在宫里时便拉着她去什么书房弄了一通,如今却是趁着她没睡,半夜三更跑到聚天阁上来听雨。也亏得如今府里没什么不安分的,他又是心里眼里没其他女人的,若不然,让她听了,还以为他还躲着自己有什么事儿呢。 此时容王已经上了楼,却是踢开房门,将她放到榻上,又抬手帮她脱去那潮了半截的衣服。 一时只见如雪肌肤晶莹透彻,娇曼身段横陈榻上,容王拿过一旁的薄被,将她半盖住,然后便起身离开榻前。 阿宴半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软若无骨,原本就是这么被他抱着的,靠着那硬实的身子,在这秋风细雨之中凭空生出多出慵懒的倦怠,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也不愿意做,就盼着能这么搂着他,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摆弄。 谁曾想,他就这么起身去了。 于是她微侧着头看过去,却见他关上了糊着笼烟纱的窗户,又走到一旁桌前,取出一盏灯来点燃。 那灯并不大,点燃后,屋子里只有昏暗灯光。 容王将那灯放在桌上,又从一旁箱子里取出来一件宽袍子,这才走过来:“你若要穿,便先穿这件吧。” 阿宴躺在被子底下,一把乌黑的青丝铺得满床都是,中间细白精致的小脸儿在昏暗灯光的照映下透着一点桃红,清澈的眸子里氤氲着丝丝柔媚,因为那眸子实在是清可见底,于是那撩人的媚意便无处可躲,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 她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也陪着自己躺下,仰视着上方那个脸上依旧没什么神情的男人,她笑盈盈地道:“永湛,如果我不想穿呢?” 男人虽然被她拉得半弯腰压在被子上,可是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他哑声道:“这里没其他衣服,外面雨要下大了。” 阿宴雪白的膀子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