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时候钓一天也钓不上来一条鱼上来,还耽误农活。” “兴许是我们运气好吧!” 妇人可不将他能钓到鱼,认为是他运气好,而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法子没有告诉她。妇人很不高兴,她知道读书人面子薄,所以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侄子,你该不会是因为今早来向三姑讨米,三姑没有给你,所以你就故意不将方法告诉三姑吧?” 果然,她此话一出,沈逐浪羞红了脸。 村里大部分都是一些看热闹不闲事大的人,而且现在的沈家除了一个老母亲,一个小寡妇,就是这个还没长大的沈逐浪,他们也一点都不怕。 有人附和道:“沈老先生活着的时候,说要教村里的孩子上学,白白浪费了我家孩子两年时间,在这两年里,他们可耽误了不少农活。后来认识了几个字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村里做农活。还说什么知识改变命运,我看你们沈家的命运就是被知识改变了,所以你们家越来越穷。” “对呀!说什么男主外,女主内,男耕,女织。我看就是穷讲究,一家人都快饿死了,刘氏与那新嫁入的小寡妇不出来干活,只知道家里没米了就挨家挨户讨要,不知廉耻。” 沈逐浪气得脸色发青,但是偏偏饱读诗书的他,面对这些喜欢嚼舌根的妇人,一句话也说不出。 以前大哥在家的时候,家里一直都还过得去,大家对他们也都恭恭敬敬的,没想到大哥一走,他们在这里就开始受欺负。而且家里的米是最近才吃完,他今早也是第一次去向村里的亲戚们讨要一点米,除了二婶主动送了半袋米,三姑和大舅根本没有给他一粒米,却将他讨米的事情弄得全村人都知道。 他气得全身发抖,但是又毫无办法。 “小寡妇虽然不出门,但是听说长得还可以,说不定他们家能喝上鱼汤,就是小寡妇出去卖的。” 他没听明白,“出去卖的”是什么意思? 小虎子听到他们污蔑白小玲,减了一块石头就朝他们扔去,“让你胡说八道。” 那妇人堪堪躲开,然后说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们就是一群吃人手短的家伙,不过小寡妇也挺可怜的,一人去卖,全家得益,要是我就肯定不愿意。” 沈逐浪问道:“小虎子,她是什么意思?” 小虎子打不过她们也骂不过她们,听着她们还在污蔑白小玲,急得快要哭了,“逐浪哥,她们在骂嫂子。” 她们还在继续说着,“村东的李光棍一辈子没碰过女人,村西的孙老头刚死了老婆,还有刚回来的赵二狗也没有媳妇,她究竟卖给谁了呢?” “能用一条鱼作为补偿,就数刚从军回来的赵二狗能有这个财力了,他年轻,而且还有军中的补助。” “对了,赵二狗刚回来就不见了人,莫不是害怕这事被我们发现以后嘲笑他?” “说不准就是这样。” 渐渐的,沈逐浪明白了过来,他将鱼汤递给小虎子,“小虎子,你端好了。” 小虎子从来没有见过沈逐浪这么生气,他看上去要打人的模样。 “逐浪哥,你可不能乱来。” 乱来?他们这样污蔑他的嫂子,他怎么可以忍。 “逐浪哥,她们每一家都有男人,而且家中男丁不少。”M.IyIGUo.neT